最后,殷立霆却来不及细想,咖啡都没喝完,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医院。
……
这一天,郁清落在外面吃的饭还逛了很久,回家的时候,把某人放出来了也做好了干架散伙的准备。
然而推开房门的时候,屋里还是半昏暗的。
他没回来?
一想起他说那女人癫痫发作了、他可能还在照顾小三,郁清落半萎蔫的身板倏地就直挺了,一个抬脚,她把高跟鞋甩出了两米远。
麻蛋!
他偏心小三他还有理了,又不是她劈腿她心虚什么?
骂他就骂了呗~
扯下头上的皮筋,赤着脚郁清落就往里走。
书房里刚把保险柜里的合同转进公文包,殷立霆就听到地“砰”
地一声,走出,就看到这样的一幕,郁清落披头散发地,腋下夹着外套,衬衫扯出了裙摆,黑色的包臀裙歪扭在身上,拉链还拉开了一半,那狼狈的模样不忍直视却又让人忍不住地想入非非。
四目相对,两人都惊了下。
“啊,你在啊,你在怎么不开灯?”
尖叫了声,郁清落一边平着衣服,一边拉裙摆拉链,边跳脚还边弯身去把扔在半路的鞋子给捡了,厅里没头苍蝇一般一通忙活乱窜。
扶着额头,殷立霆的视线却不自觉地如影随形:
他不是在书房忙就是在卧室收拾行李,他开客厅的灯干什么?
也没多说,看了下表,转身他又回了卧室,拉出了一个行李箱:
“去趟德国,赶飞机。”
郁清落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早已没了某人的身影,怔怔地望着早已阖上的房门,她还有点懵:
就这样?
又去检查了下房门,她才恍惚着回了房。
一进衣帽间,郁清落脑子就嗡地一声,差点没原地爆炸。
只见从来就干干净净的换衣沙发上,此时扔了一堆男人的衣服,黑白交缠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不说,上面还贴了一张白纸,写着几个大字:
【脏了,洗好】
殷立霆这摆明就是故意的。
就他那龟毛挑剔的性子,新衣服也不可能这么扔衣帽间,何况是待洗的?而且,地上还卷着两坨袜子,要知道,除非特殊情况,某人的袜子从来都不穿第二次的。
原地转了个圈,郁清落那叫一个糟心,很想不管或者就直接扔掉,可来回走了两次,还是受不了那碍眼的一坨,骨子里也不是浪费的人,最后,只能认命地走了过去,一件件分类整理了起来。
混蛋!
大晚上回来换行李还需要特意换双袜子?
咒骂着,她却是一通收拾,又是手洗又是干洗,折腾到大半夜;车上,殷立霆时不时翘下二郎腿,眉眼都是笑意。
……
这天,办公室里,正跟同事整理着季度资料,郁清落就听到手机又震个不停,捞过手机,一看上面的“初初”
二字,她的心猛地就“咯噔”
了下。
殷若初?
她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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