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软软地回,“说你感冒,发烧,胃里还发炎,不肯吃药也不肯去医院,我都快担心死了,”
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她语气里又有些急,“你是小朋友吗,小朋友难受了也知道要吃药--”
她说到一半的话被他吃到了嘴里,因为发烧,他扣着她脖颈的掌心是烫的,唇是烫的,舌也是烫的,苏念被这过度的烧灼烫得心里都发了软,她软绵绵地靠到他的怀里,专心地和他接吻。
门外传来酒店管家刻意放大的声音,“徐先生,房间都打扫好了。”
苏念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住,她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脸不由地往他怀抱的深处藏去,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的浮石倚赖。
徐清昱轻抚着她的背,回门外,“好,谢谢。”
酒店管家道,“您客气,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
“好。”
随着轻微的开门关门声落下,外面又恢复到静悄悄。
徐清昱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不怕,他们听不到。”
苏念在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身上烫得厉害。”
徐清昱捧起她的脸,看她良久,在苏念以为他要点头同意时,他吮上她的唇,一寸一寸地抵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抢夺掉她全部的呼吸,在她快要昏过去前,又缓缓地渡给她一口气,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苏念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喘,他哪里是生病,就他这肺活量,谁生病了也不可能是他生病。
徐清昱把她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俯身亲了亲她泛着樱花粉的耳垂,哑声道,“徐太太,退烧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也可以当医生。”
他将她的耳垂含到嘴里,再添一句,“我的专属医生。”
苏念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轻柔的啃噬,她拥着他腰的手收紧,嗓子里控制不住地飘出了嘤咛,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徐清昱将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在眼里,漆黑的眸光变得沉而深,他双手托起她,将她从洗手台上抱离。
苏念因为身体的骤然腾空,惊呼一声,双手搂他搂得更紧,“你要干嘛?”
他回她,“治病。”
苏念拿额头撞向他的额头,轻轻的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谁要给他治病。
但她现在就跟送入虎口的羔羊一样,一切都由不得她,衣服散落一地,浴室里蒸腾起水汽,热得灼人,磨砂玻璃上弥漫着雾,水流一道道滑落下来,滚到紧紧抓着玻璃的手上,与附着在莹白指尖的汗混在一起,又跌落到地上。
苏念再抓不住湿滑的玻璃,额头抵着玻璃就要栽下去,又被他一把捞起。
他呼着滚烫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问,“想不想我?”
苏念哽咽一声,啜泣着回,“想的。”
他还不放过她,“有多想?”
苏念的眼泪沾到被水打湿的黑羽长睫上,几乎说一个字就要深喘一口气,“我都过来了,你说有多想。”
她的喘息落地,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疾风骤雨,苏念觉得她要死了,是真的。
徐清昱幽深的眸子看向墙上两个人模糊重叠的剪影,不管她的话里有多少作假的成分,她先飞过来了,她眼里的担心也是真的,所以,无论她以后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原谅她一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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