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猜测着:是那女人衣不蔽体了还是行为不检了?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不对啊。
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这样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
除非……除非这女人行为不检?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如何地行为不检,才会把主子气成这样!
按说,他们这个院子围得铁桶一样,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绝对不会有野男人进来的。
这么一想,完颜烈脑门子上就冒了一层汗:莫非这女人急不择手,对他手底下的兄弟下手了?
完了完了,这回自己的脑袋估计是保不住了。
他正七上八下胡乱猜测着,就听前面耶律玄牙齿咬得嘶嘶作响,“搜,给本王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死女人找出来!”
什么?那女人跑了?
完颜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张开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那女人怎么跑的?
他刚刚还暗地里夸着这院子的防御滴水不漏,怎么就叫那女人给跑了?
上次她给主子下药都没能逃得了,这次是怎么逃得?
一霎时,完颜烈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疑问,搅得他眼花缭乱的,不知该如何了。
可是耶律玄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长年累月和耶律玄形成的默契,让他惊讶之余,几乎是立即就下意识地反应过来,“是,主子!”
耶律玄交代完,倏地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完颜烈。
完颜烈吓坏了,主子这个样子,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思!
他不敢和耶律玄对视,眸光射向那张雕花架子床上,只见被褥散乱地堆着,上面漫说是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他掀开被褥,细细地看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
搔了搔头,他又在室内转圈儿查看着。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真的犯难了,见耶律玄咬牙冷笑负手而立,他吓得心呼呼乱跳,想赶紧把这尊瘟神给打发出去,“主子,您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让属下好好找一找!”
耶律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冷笑讥讽,“你确定你能找到?”
完颜烈黑脸一红,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不确定。”
长这么大,自问跟着主子南征北战,还从未栽过。
没想到这次,他一世英名都要毁在那死女人手里了。
见他搓着手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耶律玄终是没有再数落这个忠心的下属。
那个女人如此狡猾,论斗智,完颜烈哪里是她的对手!
也正是如此,那女人才得他另眼相看,不是吗?
勾了勾唇,面具后的唇瓣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很好,真好!
真是有意思!”
棋逢对手,差不多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吧?
有一些愤怒,有一些失落,更多的却是兴奋!
能遇到这样的女子,他当真兴趣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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