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一种只有两人能懂的微妙方式,对谢源诚轻轻说出了那个字——“逃”
。
而这一次,梦境再次将老人带回他的世界。
但不同于上次的演示,这次老人似乎更加焦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紧迫与不安。
虽然没有言语,但谢源诚分明能感受到老人想要传达的,是一种比上次更加强烈的警示。
他仿佛是在说,危险已近在咫尺!
梦境的余韵在谢源诚心中久久回荡,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要知道,这不仅仅是梦,更是某种预兆,或是某种力量的指引。
这个时候,谢政的身影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狂风,猛然间撞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屋门,伴随着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他直挺挺地闯入了屋内。
“你这倒霉孩子,叔儿在外面累的跟条野狗似的满街乱窜,骨头都快散了架,你倒是睡的香甜!”
听到谢政熟悉的声音,谢源诚揉了揉有点发懵的脑袋。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政叔辛苦了,可曾安顿好随行的弟兄们?酒肉管够,只要别喝懵逼了就行。
让他们也好好放松放松,毕竟接下来的事,咱们还得仰仗他们。”
谢政闻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床板发出“吱呀”
一声抗议,“那是自然,你政叔办事,何时让你失望过?
天知道这浪催的萧家,狗日的太安观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招数。
这把曹头儿带了二十五个精干的弟兄,都是当时从边境下来的好手。
不过,太安观中的财物,政叔可替你做主,让弟兄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