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依然是和颜悦色的,这大概是君王的一贯素养,对嫔妃们总是相敬如宾。
每次来时,他会屏退侍从,轻柔地抚过我的脸颊鬓发,告诉我君王不可能在一个女子身上倾注太多时间,仿佛发自肺腑似的说些安慰我的话,然后,下次隔更久才过来。
每次他对我身体上的需求,倒是毫不含糊。
其实,他过来看我几眼后,就会开始吻我。
他不一定会过夜,但也一定不会随便放过我,每每总弄到我筋疲力尽,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在别人那儿没尽兴过。
话说回来,我多半是个泄欲的存在,可能男人唯有在这一点上,才不怎么挑人。
我所能做的,和大多数不被喜爱的嫔妃一样,就是平日里寂寥无比地等候,在他来时激动喜悦到不知所措,想尽办法拿出最好的东西侍候他,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
而我越来越期盼他的驾临,却越来越明白等待的绝望。
日复一日毫无新意的生活、空守窗前的等待,让我渐渐体会到那些久居深宫女人的悲惨,也意识到了自己很有可能也要重复这样的一生。
或许那是我逃不了的命运,谁让我少不更事傻傻地跟他入了这重重深宫。
可我渐渐受不了这折磨人的等待,心情愈加烦躁恶劣,又穷极无聊。
于是我时常找机会偷跑出去,到宫外游玩散心。
彼时估计他也无暇管我,对此事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侍卫几乎不会阻拦我。
我一般会换身粗陋些的男装,到了外面,有时去集市上买些民间小吃或玩物,有时去戏院茶馆看戏听书,确实是个很好的消遣。
最频繁的时候,隔三差五地就往外跑。
直到后来怀了月嵘,先是养胎,后来他出生后自是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便很久未再出去过。
身为妃嫔诞下皇子,放在哪个女人身上,那都是无上光荣之事。
可我分毫没这种感觉。
月嵘出生后,我尽心竭力地照顾呵护他,然而一想到他是谁的孩子,我脸上的笑容往往就会失了颜色。
即便心里再是难过,我也每日每夜打起十二分精神,事事亲力亲为,照看他远比看待自己的性命更为紧要。
倒不仅因为他是皇子,更主要是这奶声奶气的小屁孩身上流的是那人的血脉。
他对我失了兴趣,可我却不忍心这孩子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孩子出生之后,他过来的频率并未增加,但是我宫苑附近的守卫增了两圈,院子里的侍女也多了好几个,应该是他加派来确保安全的。
我并不因此觉得受到重视,毕竟他们看顾的应该都是皇子而不是我。
唯有见到他对孩子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时,我才能感觉到他对我们母子尚且留有一丝情义。
日夜忙于照顾刚出生的宝宝,时间突然就过得很快。
贤妃那里,今晚翻了章贤妃的牌子,要在那里过夜。
于是第二天晚上他得知御医的消息前来我院中时,我一气之下就跟他说,孩子根本不是他的,是前段时日我又跑出宫去,跟别人怀上的。
他沉默许久。
我虽然一步也没跨出过自己的宫苑,可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很坦然地说是扮成小莲的样子出宫采买东西,侍卫根本没有拦。
我早时偷混出宫早已熟门熟路,他也知道。
他竟然就信了。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当时他冷冷一掌,桌案立时被打得粉碎,我那时也狠狠吓了一跳。
他有狠的一面我是知道,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我因为本来也没做过什么,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没考虑过自己会被治何罪名。
他倒也没有立即将我论罪处置,只罚我幽禁思过。
他走后我冷静想了想,一个皇帝对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偷汉这种事,多半再怎么样也是不能忍的。
这应该算是欺君之罪,是死罪。
他现在既没将我治罪,也没把我打入冷宫什么的,估计要么是他不把我放在心上一时半会儿没空理我,要么是他还没想清楚如何惩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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