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说着说着,就没了声儿,牢房里一下就安静下来了。
陆千钧好奇的睁开眼睛,扭头一瞅,微微一愣,阮绵绵竟然在抹眼泪,自打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没见过她掉眼泪,就算敖红了眼眶,也强忍着泪光逞强。
没想到,她竟然窝在牢房的角落里抹眼泪。
“喵呜~~~~”
陆千钧有些内疚,小心翼翼的往她的脚边挪了一步,见她没有理会,继续抹眼泪,便又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
阮绵绵还是没有反应,沉浸在自我的悲伤当中,他前爪一搭,扒拉上她的膝盖,睁着一双无辜的异色眼眸看着她。
阮绵绵瞥了他一眼,扁着嘴,继续垂泪,连搭理都懒得。
陆千钧小心翼翼的伸出肉垫,轻柔地擦拭阮绵绵的眼泪,这一刻,他觉得猫爪的肉垫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无是处,至少可以擦掉这些让人看着心烦的东西,又能不伤害到她稚嫩的肌肤。
“喵呜!”
陆千钧扯了扯三瓣儿嘴,勉强的一笑。
“叫什么叫!
没见过人哭啊!”
阮绵绵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呛了一句。
可是,他的举动,让阮绵绵心里一暖,鼻子酸得更厉害了。
这大帅府的人都不如一只猫,它都会安慰她,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主人的陆千钧,却把她关在了这里。
“喵呜~~~~~(哎哟,别哭了!
劳资脑仁儿都疼了!
)”
陆千钧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温柔的安慰,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儿小着急。
可阮绵绵就像是开了闸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抽泣的小脸都皱成一团,边哭边说:“呜呜……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凭什么我就要在这个……嗝……鸡不拉屎鸟不生蛋……嗝……的地方呆着,伺候那个喜怒无常的老不死。”
老不死!
陆千钧脸一黑,这是他第二次从阮绵绵的嘴里听到这个词儿了,他压根就不老,只是死得早,这也不能怪他不是。
看着她哭,他不仅仅是心烦,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手足无措,躁动的心无处安放。
“我……嗝……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嗝……连,连蚂蚁都没有踩死过!
嗝……况且……况且……我还没死呢!
妈妈,我想回家!
唔唔唔……”
阮绵绵哭得直打嗝,愈演愈烈,像极了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孩子,那么的无助和迷茫,连日来积攒在内心的恐惧孤独一下都爆发出来了,短短几天,她已经在生死边缘打了好几个转儿了,未知跟陌生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虽然每天都是笑嘻嘻的,好像一切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是她没有办法隐藏的。
她极度的渴望回家,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而不是呆在这里,任凭别人决定自己的生死。
她是在流泪,但陆千钧却觉得看她哭,他的心在淌血。
他知道,她想离开,一开始就知道,可他不想放她走,阴山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她一旦离开,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而他却还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使命,必须留在这里。
所以,他选择用自私的方式,跟阮绵绵签订了契约,等她身体的寿命终结,那么这种陪伴将是永远。
常听若杜说,当你舍不得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在乎了。
他想,他是在乎阮绵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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