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府,药阁。
清风徐来,暑气全消。
“你怒火中烧,回你的‘宁致斋’去撒气,把我好端端的符咒弄得满地,这是作甚?”
若杜看着一地的符咒,抿嘴偷笑,朝着案几上炸了毛的黑猫说道。
黑猫低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一个纵身跳起来,又踢翻了一个花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之后,明代的青花瓷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若杜惋惜的看了一眼,“你有时间砸东西,不如去看看阮绵绵现下可还好。”
“不去!”
黑猫三瓣嘴一撇,竟说出一句人话来,赌气的咬着一张符咒,撕碎了纸片全丢在地上。
若杜见他难得傲娇炸毛,劝解的话里,多了几分调侃,也只有变成黑猫的陆千钧,才有这样孩子气的模样。
也不知陆千恒跟阮绵绵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一回来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在屋里来回蹦达。
这家伙,气性不小,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趴在案桌上,粉嫩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像是谁给他委屈受了一样,扁着嘴,看着自己的掌心的肉垫,掐着一张符咒来回翻看,若杜见他不为所动,便有心想逗趣几句:“陆千钧,那可是‘阴山黑泽’,别说里头关着的都是千年厉鬼,就算是路上还有不少吃人的精怪,万一……”
黑猫还是不答话,眼珠却一直灵活的转动着,一双小耳朵一耸一耸的,面上漠不关心,实则已经将若杜的话听了进去,见状,若杜决定再添把柴,让这火烧得更旺一些。
“我还听说,前两天流放来的那只厉鬼,还没有过镇定期,恐怕……”
话还未说完,黑猫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真是一个急性子!”
若杜捏着手里的药丸,无奈的叹气,不吃这药丸,他变成的人可就不过一刻钟。
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对阮绵绵那个小丫头是真的上心了,竟然连自己的药都忘拿。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跟陆千恒分开之后,阮绵绵就提着羊油灯,走在漆黑一片的黑沼里,不仅湿了鞋,还湿了裤腿,脚底的寒气是止不住的往上涌,凉透了她半截身子。
“阿嚏!”
这都是第n个喷嚏了,阮绵绵揉了揉鼻尖,搓了搓单薄的肩膀,早知道这么冷,就多穿件衣服在出来了,这都走了好半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眼看着灯里的灯油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噗通——
脚底藤蔓一绊,阮绵绵膝盖一软,半趴在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经过这么一番动荡,原本就不多的灯油又洒了一半,她有一种泪牛满面,骂娘的冲动啊。
妈个鸡,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条道走到黑吧!
咔嚓——
一根树枝断了。
阮绵绵顿时警觉起来,借着手里的灯光,四下张望着,“谁?我警告你,别装神弄鬼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虚张声势了好半天,嗓子都快喊哑了,四周还是一片死寂,她这才放下心来,拿着油灯,照着前头的路,心里念着阿弥陀佛,托着崴了的脚,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忽然,前面隐隐约约有了一点亮光。
阮绵绵不禁加快了步子,朝着亮光的地方而去,还差一段距离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像是超强力胶水,她吞了一口唾沫,给自己壮胆,连陆千钧都见过了,还怕个什么小鬼嘛!
走近一瞧,原来这亮灯的地方,是一个分岔路口。
这可犯难了,她到底走哪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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