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憋了半晌,转身去了一处桌前坐下,围着的人纷纷对夏行安一众表示好奇,可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无非是他带着一个面具着实骇人,一般人不敢靠近,而消息通顺的知晓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靠近。
“我又得罪他了?”
栾止玉往夏行安那侧倾了倾身子,低声询问。
夏行安的嫌弃几乎要透过面具溢出来,瞬间往旁边挪了一步,也不顾倚靠柱子。
“我有人了,你别靠我这么近。”
夏行安现在觉得一个不怕自己的人很烦……
栾止玉笑意更甚,晃着手中的扇子,低声打趣:“原来阁主大人是……夫管严啊!”
“滚!”
夏行安气急,话不受控制说出来后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这难道是被谢璟传染了?
“再多说一句,你就上去自己打!”
“不敢不敢。”
栾止玉做投降姿态,原地向夏行安作揖,“属下冒犯。”
“算你还识趣。”
夏行安转身四处找寻位置,随后决定找个地方偷闲,“你们先看着,谁能打,谁不能打我差不多说了,那个带斗笠的出来叫我。”
“我去上面歇着。”
言罢他伸手指向上面的楼台。
“好。”
栾止玉应了声,夏行安便迫不及待飞身,踩着瓦砾自窗子而入。
栾止玉感觉自己独自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当机立断朝玄黎去。
夏行安做到桌前,瞧见桌上的那一杯凉茶,还是早上谢璟喝的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