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鹤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尝试问了一下,“刚刚你说天这么蓝,地这么大,花这么美,你这么帅,又这么忙,哪有空恨我,是真的吗?”
“假的。”
王修:“……”
他已经无奈了,“这么说你还恨我?”
许鹤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正在想是愿赌服输,还是出国避避。”
王修:“……”
“你这么可爱会被日的我跟你讲。”
许鹤不服,“你日我我也要日你。”
王修:“……”
“算了,我不日你了,你也不要日我。”
他按住太阳穴,想笑又尽力憋着。
许鹤趴久了,有点不舒服,伸伸腰要起来。
王修按住他,“你想干嘛?”
“我想睡会儿……”
许鹤声音有气无力。
“不泡澡了?”
许鹤趴回去,“洗完澡再睡。”
王修点点头,“但是你刚抹了药,不能沾水,要不要我帮你用热毛巾擦擦?”
许鹤迟疑了一下。
“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
许鹤认真考虑了一会儿点头说好。
王修真的给他打来半热的水,顺着许鹤的脸开始擦,刻意避开抹了药的地方,单单纯纯,不该碰的地方没碰。
擦的过程中许鹤已经睡着,睫毛垂下,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说不出的好看。
这个人他喜欢了很多年,从少年开始,一直到他变成青年,尤其是被迫分离之后,越发喜欢。
就像藏在心里的巧克力,稍微想一想都觉得甜,是浓浓的香,厚厚的幸福。
王修把脑袋埋入许鹤胸口,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和浓浓的药膏味,单单只是闻着,就有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许鹤已经变成了他的药,不做点跟他有关的事心里不安,闻不到他的气味焦躁难受,太长时间看不到他会感觉发疯一样。
只有他在身边才能安安静静的,好好睡一觉。
夜深人静,王修把他抱上床,什么都没做,给俩人换上睡衣后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是许鹤先醒来的,王修醒酒汤做到一半关火去看他,过后也忘了,所以他没喝上,这会头疼欲裂,尤其是胸口,仿佛压着一座大山,半夜做了好几个噩梦。
起来一看发现王修趴在他胸口,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黑乎乎的脑袋。
犹豫了一下,许鹤伸手摸了摸,他记得王修头发很柔很细,一点不像男人的,很好摸来着。
虽然上辈子王修比他高,比他壮,但是会撒娇,人也白,这辈子好像黑了点,也更高更壮了。
最近貌似大病一场,又每天坐办公室,比第一次见面时白了不少,更符合许鹤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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