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先前我说的话你再想想吧,别着急做决定。”
阿周喑哑着声音扶着她,先前知道她可能有身孕让人愁,如今仿佛没有,还是让人愁,“裴羁再不好,总还有裴家阿郎替你做主,只要成了亲你就是裴家的正头儿媳,谁也不敢小瞧了你,你如今已经……若是不跟他成亲,以后还怎么嫁人?”
“周姨,”
苏樱打断她,“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了。”
“不行,你年纪小,不知
道其中厉害,成了亲名正言顺才是最好的出路,当初夫人……”
阿周突然停住,转过了脸。
苏樱本能地觉察到不对:“母亲怎么了?”
“夫人她,她,”
阿周吞吞吐吐,眼圈越来越红,“她若不是坏了名声,弄得连家里人都不肯管她,小娘子怎么会孤苦伶仃,落到这个地步?”
“就因为我落到这个地步,所以我绝不会让世上再多一个像我一样的人。”
苏樱道。
“小娘子,”
阿周紧紧挽着她,苦苦哀求,“你再想想吧,周姨不会害你的。”
苏樱对上她凄凄哀哀的泪眼,终是不忍心,点了点头。
她不会改主意的,若是阿周坚持不肯,那就寻个机会独自出去一趟,悄悄办完。
码头。
侍从忙着收拾行装,裴羁独自站在码头前,望着滔滔流水,紧紧压着眉头。
分明不是她,可为什么那种强烈的直觉始终不曾消失?为什么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细节,很重要的细节?
“都收拾好了,船钱也结了,”
吴藏上前禀报,“现在就走吗?”
裴羁沉默着上马,转头向出诊的方向走去,吴藏连忙跟上。
不远处几条渔船正在开舱收鱼,周虎头蹲在甲板上帮拿着装鱼的竹筐,听那渔夫一边忙碌一边说道:“那人是两天前过来的,包了两条船,带了十几个下人,气派大得很。”
周虎头遥遥看着,是裴羁,他放着好好的客栈不住,怎么想起来住客船?“他们这架势是准备走了?”
“要走喽。”
渔夫把最后几条鱼捞出来丢进竹筐里,“刚才船钱都已经结了,我听他手底下那些人说要回长安什么的。”
周虎头端着满满的竹筐往岸上一放,咧嘴笑道:“我走啦,改天再来找你说话。”
向善街。
到家时已经是该做午饭的辰光,阿周去灶下烧火焖饭,苏樱提了小筐,在院中摘菜。
豆角零零星星熟了些,从根子上一掐,脆生生的折断,小白菜嫩得很,也不用锄头挖,轻轻一拔就是完整的一颗,丝瓜架上刚熟了第一只丝瓜,伸手掐一下,丝瓜没摘下来,手指甲倒给弄劈了一半。
苏樱嘶了一声,连忙凑到嘴边吹了吹,不疼,不过加上这根,这已经是这几天里她弄断的第
三根指甲了,许是身体虚弱的缘故,指甲近来特别脆,稍不留神就会弄断。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入v公告八月一日入v,大家不要着急哈,耐心等待一下,爱你们呦本名又叫小弟想上位在遇到那件事之前,闵允琪对班长周言昭的印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就是彻头彻尾的淑女长相漂亮,家境又好,性格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