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蓝宇转过身看着来人,眼中没有惊讶,反倒出奇的平静,像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问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你是参加节目的选手,他是见证官,你知道基地里大家都怎么说吗?你怎么能不在乎?即使关系再好,那你是不是也该自爱一些。”
听到这话谢蓝宇眉头瞬时皱在了一起,隐隐带了怒气。
“自爱?我倒是不知道我有哪里不自爱了?就因为我认识魏言,就因为我跟他是朋友就叫不自爱吗?”
“那你呢,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立场?有没有不自爱呢?”
“回去吧,我当你是朋友,但你也不能越线管束我。”
“谢蓝宇,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听他们那样编排你,所以,不要再去见他了可以吗?”
“他们喜欢就由他们去哪里说去就是了,我都不理会,你又何必计较。”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时清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那挺拔清冷的背影,心下更是难过。
他也想不在意,可做不到。
听见别人的诋毁,编排,他就会生气。
他没有跟谢蓝宇说,自己私下已经找了好几个人理论过了,可对方一句没立场,他便有些无能为力。
时清低着头,像个无助的孩子。
自小他就有事都闷在心里,不形于色。
对什么都表现的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跟家里人都好像亲近不起来的样子。
唯有谢蓝宇,他想护,却发现,自己好像护不住。
想想自己若要护,倒也不是护不住,可对方却并不想让自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