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张十二串通一气坑我是吧?”
想到被两人一唱一和坑了两万两银子,他真想把程墨掐死。
那可是两万银白花花的银子啊!
程墨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当日是你自己跳出来非要买官帽椅。
我们还没有现货呢,要不是因为你一下子定了一百张,怎么会导致木匠们日夜赶工?你要不想要了,把官帽椅退回来吧,我把两万两的银票还你。”
“你!”
罗安气结。
他能说收到货后,马上得意洋洋送亲戚朋友了吗?光是岳丈家就送了十张,现在怎么好意思讨要回来?
程墨一脸无辜看他,道:“我们是同僚,我才让你退货,别人可没这待遇。
你不愿意退货,又诬陷我骗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只要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罗安憋到内伤,恨恨道:“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几个衣着不凡的老者急步走来,一人指着宜安居的牌匾道:“就是这里了。”
更有人指着程墨道:“就是他。”
几人跑进来,有去看刚刚摆上的官帽椅,有上上下下打量程墨,啧啧赞道:“天庭饱满,鼻直口方,此子不凡。”
程墨退后两步,道:“老丈要做什么?”
又不是相女婿,管他天庭饱满不饱满呢。
胖老者道:“小子无礼。
你今早的行径我们可都看到了,我们是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好东西的。”
他话音刚落,去摸官帽椅的瘦老者已叫了起来:“这东西设计新奇,做工不错。”
一起来的几人呼啦啦围了过去。
罗安更是愤恨,双眼如欲喷火,发誓不放过程墨,转身离去。
在西市门口,他又看到几位朝臣相继过来,说着去宜安居看看的话。
宜安居出名了。
霍光一句话,让朝臣们误以为站在程墨背后的人是他,更有人猜测宜安居是霍光的物业。
权倾朝野的霍大将军可不是谁都能巴结上,现在有这样的捷径,哪有不大大巴结的道理?
再者,一个月前官帽椅在西市门口一炮而红,已在百姓心中留下印象。
这几天开店,便有百姓进来逛,虽然大部分人被两百两的高价吓住,但顺手买些席子几案的不在少数。
这么一来,宜安居常常人满为患,华掌柜再添三四个伙计也忙不过来,
官帽椅做工精细,多次油漆、晾干更需时间,有一定生产周期,又要交付以前付定金的三百多张。
这些日子木匠们日夜赶工,还是卖到断货。
不得已,程墨吩咐限购。
每位顾客只能购两张,要多购,只能付定金,三个月后提货。
这个时代从没有限购一说,货能卖出去就不错了,还限购?这是怎么说的!
有朝臣仗着自己是官身,不肯接受限购,非要一口气定三四十张,被华掌柜告知,只能付定金,三个月后再来取时,气得爆跳如雷。
纷纷乱乱中,三天时间到了。
上官桀派人送三万四千两的银票到羽林卫,当着刘淘甫的面交给程墨,说是请刘淘甫做个证人。
自从程墨拒婚后,刘淘甫一直对程墨不冷不热,此时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武空自告奋勇陪程墨一起过来,不停向程墨使眼色。
程墨会意,看了一眼托盘里那叠银票,道:“程某只要一个说法,至于银子嘛,那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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