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不是很有底气,因为他的确是在瞎怼邓文瑞的牌。
邓文瑞没再理凌源,他站起来:“安安,过来帮我打一局,我去趟厕所。”
这也是惩罚之一,包厢是有内置厕所的,但必须要顶着花猫脸去外面的厕所,而且他们每次定的都是离厕所最远的包厢。
宿维安:“我不会……”
“没事,输了画我。”
丢下这句话,邓文瑞大步出了包厢。
宿维安没办法,只能坐到位置上。
牌发下来,谭叙这局是农民,他循着宿维安的视线,朝宿维安挑了挑左眉——什么阵营?
宿维安麻利地躲开目光。
躲这么快,一定也是小农民。
谭叙胸有成竹的下定论。
一场牌局下来,谭叙疯狂乱怼,只要不是宿维安的牌他都顶,左右两家苦不堪言。
当看到宿维安那张黑桃k打下来时,谭叙啧了声——嘿,小东西怎么骗人呢?
宿维安又打下一张黑桃2后,谭叙马上感应到了两边队友怨恨的目光。
宿维安一赢三,但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因为宿维安只敢在三人的手掌上轻轻地留个小黑点。
下一局,谭叙马上扳回一城,和小明星一块儿赢了凌源和宿维安。
邓文瑞刚好回来,得知战况后,他摆摆手:“安安,你坐回去,让他们画我。”
“不行。”
谭叙一口否决,“他自己玩的牌,不能让别人替。”
邓文瑞:“他也是替我打的啊,怎么就不行了?”
宿维安忙拦住:“……没关系,画我也没关系。”
决定下来,小明星还顾念上局之恩,也只在宿维安的手背上留了一个黑点。
谭叙就不同了,他转着手上的笔,似乎在考虑画什么。
“别欺负我外甥啊,说好了只能画一小块地方。”
邓文瑞看着谭叙如狼似虎的眼神,忍不住出声道。
谭叙心上一计,没理邓文瑞,朝宿维安招手:“过来。”
宿维安走过去,刚停下来就被谭叙扣住后脑勺,把他往自己面前移。
宿维安没防备,险些就撞上谭叙的脸,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闭眼。”
谭叙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