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谭叙觉得,能画出这种东西,小家伙不是弯的……也差不多了。
香港行程因为一个半路杀出的项目被迫延长,原本暂定要多待半个月时间,结果谭父刚到香港,谭叙就毫不犹豫地订机票走人了。
这个吻是气氛使然,计划之外。
但谭叙的确抱着拐走宿维安的心思回来的。
宿维安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仿佛所有的呼吸都被剥夺,男人终于在他透不过气之前结束了这段吻。
宿维安大口的呼吸着,糯糯道:“这是……做什么。”
谭叙倒是敢做敢认:“亲你。”
“……为什么亲我?”
换在平时,刚刚的事能让宿维安紧张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但现在不一样,他眼皮太沉了,甚至有点反胃,他老实道,“我有点想睡觉。”
“去楼上睡。”
谭叙还蹲着,说完就想起来。
反胃感越来越强烈,宿维安一边手搭在谭叙的肩上,另一边想去捂嘴:“还有点……呕!”
还好只是干呕,没真吐出些什么来,但由于宿维安松了手,他手里的酒杯哐啷掉到地上——倒地前还成功的撒了谭叙一身。
谭叙:“……”
旁边人的反应比谭叙还快,听到杯子破碎的声音,周围的人马上做鸟兽状散开。
“啪。”
灯不知被谁按开,音乐也戛然而止。
大家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只见那位素来不好说话的谭大少正蹲在地上,衣襟已经被红酒染了色,甚至头发边和脸颊都有红酒的痕迹,他面前的男孩坐的很稳,眼睛迷离,两颊泛红,一看就是喝多了。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像是谭大少被人泼了酒。
“哥……”
凌源拽着邓文瑞进来,两人一下就傻眼了,凌源怕自己表哥发起疯来殃及自己,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这、这是怎么了?”
邓文瑞的愣怔不过一瞬,马上开始赶人:“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我外甥可能有点不舒服,就不送客了。”
说完,急匆匆跑进厕所,洗了一张干净的毛巾。
等他出来时,外面的人已经飞快的撤离了,客厅一片狼藉。
凌源一把他扯到自己身边,颤抖道:“……我哥,这不是气傻了吧?”
邓文瑞随着他的话望去,看到谭叙还蹲在宿维安身前,大腿上放着一盒抽纸,抽出好几张,在仔仔细细地帮宿维安擦脸。
“你说他这,是不是想把小安安洗干净了再宰?”
凌源问。
邓文瑞白了他一眼,上前把毛巾递给谭叙:“去洗个澡吧,我拿新衣服给你。”
“先扶他上楼。”
谭叙没接,终于站起身,宿维安已经睡过去了,谭叙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架了起来,“他睡哪?”
“就睡我房间吧,我去客房睡。”
邓文瑞也搭了把手。
把宿维安放到床上,邓文瑞开始帮他解扣子。
谭叙抿唇:“我去洗澡。”
“行。”
邓文瑞把干净的衣服丢给他。
谭叙走后,邓文瑞麻利的把宿维安西装全脱了,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还灌了好几口水,才放心的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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