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脑子还处于一团浆糊的状态,傻愣愣听着壮壮自行脑补后的悲壮“遗言”
,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啥,就见她面露狰狞要跳窗,想到窗外几步路的距离还躺着个光明正大的男子,条件反射般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壮壮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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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有意如此不雅,原本是想抱住护卫姐姐小蛮腰的,奈何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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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窗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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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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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你这是做什么呀,我好着呢,谁胆子这么大敢轻薄公主呀,你先下来,别冲动嘛,底下就是池子你又不会水。”
“主子您别安慰我了,落个水您闹什么红脸破什么嘴皮?不用担心,奴才把那狗男人先阉后杀再焚,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这世上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威胁到您,您就安心放我去吧。”
壮壮对于姜汾的宽慰一点听不进去,执意要让刀子见血,姜汾又急又慌,一时半会儿编不出来合理解释,只得牢牢锁住壮壮大腿,壮壮挣脱不了又不好一脚把主子蹬开,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听见怀王世子姜钰和另一人的交谈声,霎时更加慌乱,
主子身上的衣裳还湿漉漉贴着,壮壮赶紧从窗台上下来,一把抄起姜汾塞回被窝里裹严实,搬来屏风挡在门前以防床榻和已经被淹湿了的窗沿被看见露了马脚,冲姜汾做了噤声的手势后抢先开了门作势要出去,碰巧撞见姜钰一般,与姜钰俩人交谈一番将人送走后才惊魂未定关紧了门。
眼下怀王世子就在附近,壮壮怒气再盛也不好发作,强压着悲痛伺候姜汾换了衣裳,又拿了干布绞了头发,见姜汾还是什么都不肯透露,只再三保证了没吃亏,终究还是妥协选择了消停。
但从出了怀王府回宫后,壮壮越发感觉公主殿下不对劲了,总是望着一处发呆,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有时是一块石头,有时是一汪池水,有时干脆啥也没有,就纯发呆,虽说进食依旧,却总感觉殿下吃的味同嚼蜡般,时不时还叹口气,最关键的是,殿下抿嘴的频率怎么这么高?!
是在回味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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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教过的,这叫斯什么格什么综合症,是心生病了!
师傅说这种病咋治来着?
壮壮当时觉得能生这种病的人真是有病,翻了个白眼不屑听,这下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恨当时不好学,眼下只能秉承着病人最大的原则,殿下想干啥就让她干啥去,不就是砸鱼么,砸吧,鱼不够了她去买,只要殿下能开心起来她愿意转行鲤鱼杀手把鲤鱼吃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