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瞅瞅自己打着石膏的伤腿,“医生说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拆,啧啧,不能洗澡的滋味真不好。”
伯爵夫人翘嘴笑了:“殿下多想了,我只是希望泡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说话,这与殿下您的条件不相抵触吧?”
气氛有些怪异,夏树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半推半就、扭捏做作的角色。
面对阅人无数的贵妇人,自己似乎还是嫩了点。
与听到夸奖就会脸红的艾莎不同,即便当着夏树的面宽衣解带,伯爵夫人也毫不羞涩,而且在迈入浴盆的时候,她有意展露神秘诱人的桃源风景,那里的颜色和形状根本不像是久经沙场的中年妇人。
回想起那一晚快意无限的紧凑感,夏树不禁恍然:这真是一个天赐尤物,老迈的萨瓦伯爵本就不该将她据为己有,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开始,悲剧就已经注定!
见夏树的表情有些异样,伯爵夫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时的重点自然不在洗澡上面,她轻车熟路地展现出各种撩人姿势,如此香艳场景,定力稍差者恐怕很难逃脱流鼻血的命运。
“冒昧地问一句,殿下似乎对娇弱、清秀的年轻女孩情有独钟?”
“对,也不完全对。”
夏树搬用了伯爵夫人之前的回答方式,后面并不多作解释。
“说起来,奥尔登堡的小公主也是这种类型呢!”
伯爵夫人闭眼说道,“情窦初开的小公主,一心爱慕着俊朗、高贵、优秀的王子,多么般配的一对……这是殿下的备用方案么?”
夏树自认为没当过备胎,也没有为自己准备过备胎,所以他问心无愧地答说:“我的爱情只有一份,不可能分给第二个人。
艾莎是个天真可爱的姑娘,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属,但这个归属并不是我。”
“可是殿下有没有想过,您是德国王子,希尔小姐是英国贵族,以当前德国和英国的关系,你们的结合必定遭受极大的阻力,难道您有信心凭一己之力打破这世俗的成见?”
夏树没有随口回答,而是经过了一番思考,因为伯爵夫人刚刚这句问话的语气同之前的有了一些隐约的变化。
直觉告诉他,她在堕落之前也曾为真爱付出过努力,只不过最终的结果让她彻底绝望了。
夏树说:“世俗的力量是多么强大,让无数的人放弃了自己当初的坚持,我却依然一心一意地想要跟她在一起,看起来很幼稚,对不对?”
伯爵夫人翻过身来趴在桶沿,静静地听着夏树讲话。
“一个活得有意义的人,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并为之付出不懈的努力。
在确定她是我今生唯一的时候,我已能预料到自己未来会碰到许多困难和阻挠,越是如此,我的战斗欲望就越强烈,就如同军人的信仰——要么胜利,要么倒在通向胜利的道路上。”
“回到你最初的问题上,娇弱、清秀的年轻女孩是否是我情有独钟的类型,只有当你见到她的时候,在那一刻,你才会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什么类型。
从条件来看,我和她属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甚至不同的宗教派别,我们接受不同的教育,我们养成了不同的思维习惯,这样的配对简直糟糕透了。
可是,爱情就是这样的奇妙,甚至可以说是不可理喻。
等你清醒过来的时候,摆在面前的路只剩两条:要么坚持,要么放弃。”
说到这里,夏树停住了。
等了一会儿,见夏树不像是中途暂歇,伯爵夫人显得有些怅然若失,她语调低沉地说:“两条路,你选择了坚持。”
夏树强笑道:“对我而言,一生能够坚持这么一件事,至死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这时候,他看到伯爵夫人光亮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整个人有些恍惚地小声重复着刚刚的话:“一生坚持一件事,至死也没有遗憾……”
有些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见伯爵夫人呢喃自语,夏树脑袋里突然冒出个刺眼的念头:自己真有足够的决心对抗强大的世俗,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么?
心绪突然变得纠结起来。
夏树默默调转轮椅,一声不吭地出了浴室,移到伯爵夫人的卧房窗户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满脑遐思,直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将他从失神状态唤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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