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位君主的话来说就是无妨,曾经几乎统御世界的你,不该有这种顾虑吧?”
是已经统御了才对,若不是发觉自己为人的侧面迫近崩解,他也不会挑选继任者为自己送葬…说起来,用以备份的后手竟是无用么,还是说…
这般虚伪神迹显现的地方,是在与世界谋划吗?
“深入敌营并不明智。”
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更具说服力的话术当然存在,不过不行,那是透支。
肉块被女孩抬起,“眼”
正对上窗外暗淡的残月,御所大人或许失势,白洁的辉光被夜侵染,灰蒙蒙的。
“并不明智…当然。
但不该却步,墨瑟。”
实力再如何强劲,也不能掩盖冒失行事的本质,女孩清楚这点,她爽快地将Berserker的点评应下,然后自我地封死诸如撤退一类话题的开端。
“道路千千万万,任取其一便可安康无忧,你…”
“你想说什么,墨瑟?说什么我明明决定要使用你的智慧,却还是在独断专行?却还是将这千万的道路忽视?哈…墨瑟,智者总是会在单行路上看见分岔,我当然可以作为智者,但很遗憾,名为宫本子祝的家伙只该作为愚者存在,道路从始至终只有一条。”
“死路。”
“只有死路。”
子祝微笑,语气倒像更正。
肉块不再言语,毕竟,智者,缄黯。
自行其是啊,原来如此,那还真是了不起的觉悟。
可笑,自己应当讴歌一下吗?不明白,不想明白。
“徒劳无用,什么都是。”
“……”
“到底一场玩偶剧,玩偶的挣扎终究会化作丑态,玛丽小姐也是一样。”
子祝将肉块放在窗边,仰望高天,洁净之月已无从寻觅,朦胧的灰色将一切侵染,“我本就可怖可憎。”
();() “我明白了。”
肉块滚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声响。
呯!
杀业之刃与血肉的盾牌相接。
是易。
作为“从者”
,而非完整的“病毒”
,对墨瑟来说,这是不小的限制,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明证,他在顷刻之间延展出用于战斗的身姿。
刀锋用力前压,血肉的盾牌向内塌陷,然后,易…停下,后退。
易不语,再次斩去,只是,手中的刀刃不知何时换做了灾蚀。
布影的妖刀落下,显而易见,易要用“影”
将那可笑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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