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看到绑成大字型的黄叔正和黄雷时,林琅才觉得火把上的刻纹实在是惟妙惟肖。
黄氏父子面对着面,双手双脚紧紧绑在柱子上,脖子缠一根粗麻绳捆上头顶的横梁,绷得紧紧,身子一软脖子就会勒疼。
他们的嘴巴俱堵得严实,只能呜呜乱叫,可再大声也飘不到窗口。
黄氏父子万分惊惧地瞪着林琅,眼睛鼻孔充大了一倍,有血从皮肤的裂纹中不断渗出。
“是这样绑的吧。”
寄生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终于等到林琅过来才有了精神。
林琅摘下鬼面具扔到地上,用刀尖指着黄叔正胯下。
“那里再放一个大木盆接着血污内脏就十分像了。
他们宰杀人时就是这样的。”
边说边看向屋子另一头绑缚成团的家仆和妻妾,每人身上都有伤口血迹,那个怀孕的前任巫女也在其中。
“这全是你一人做的?”
林琅难以置信。
虽然之前颜沉说过寄生能以一敌百,但总觉得是夸大其词,现在亲眼见了还是不忍相信。
“不过是些骄奢淫逸的腐败之徒,抓起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倒是有些刚烈不怕死的,但都被我弄死了。”
寄生对屏风后淌出的一大滩血迹努努嘴,然后加上一句:“快些吧,省得夜长梦多。”
林琅惊讶连连,想不到这不识字的小子会的词倒不少。
黄府大宅还有一大半没有走完,但林琅的杀鬼终点就在此了。
她想解开笨重的熊皮,被寄生制止住,“血溅到身上很臭的,就穿着挡一挡。”
“太重了。”
于是寄生顺手抛来一床被单,“那就被这个披上。”
林琅接到手里,仍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小子经验丰富,考虑周全,手段狠准,跟颜沉真不是一路人,怎就凑一块儿了?但是颜沉幸亏有这般厉害的人物护在身边,不然走南闯北不知该死多少回。
林琅裹好被单,拿着刀走到黄雷跟前,定定把人看着,脸上不喜不悲,要不是手里拿着刀真猜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黄氏父子又呜呜乱叫起来,听不清但也知道说的是啥,不是求饶便是咒骂,但还是痛苦的嘶鸣更好听。
“现在知道等着被宰杀的感觉了?”
林琅冷冷嘲讽,再不耽搁,举起刀朝黄雷右臂砍下。
她出离愤怒,可力气太小,刀再锋利也只劈开皮肉,被骨头挡住。
黄雷眼睛充血了,喉咙发出撕裂一般的声音,全身剧烈颤抖,裤裆里飘来一股臊臭。
“知道被砍有多疼了?”
林琅笑了抽出刀,眼中凶光滚烫,举起刀又一砍,黄雷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口。
“你那点力气还想用砍的?只能用刺的。
往肚子上刺,很疼,而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寄生看不过眼,指教起来。
他一直留意着门外,总想快点办完了离开这里。
“直接刺死就太不解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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