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冷笑一声,接口说道:“可那连云铮在吞下情蛊之后也不得安生,总是对身边女子多家调戏,惹得张氏频频痛苦不堪,那连云铮非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而后未等连云震成年,那张氏便已撒手人寰。”
“什么?”
苏绯色惊呼,“那连云铮可是憎恨那张氏,还是如此残忍,竟为了一己私欲,对自己的结发妻子竟能如此不管不顾?”
“这又何不可能?”
仡寻说道,随后又饮了一杯桃花酿,醉醺醺地看着苏绯色,眼中尽是嘲讽与不屑,“那贼子不但不悔改,反而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家兄,对外竟说家兄对自己的妻子下了毒才导致张氏致死,说家兄是毒人,并号召江湖势力,对家兄百般欺辱,家兄本想告诉那老贼这情蛊的后作用,可无奈再见到那老贼时却是被他的江湖势力抓住,扭送到山庄中!”
仡寻越说越激动,竟一掌拍在桌上,腾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冠地说道:“家兄被那老贼殴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又家兄扔在山后,打算让野兽将家兄撕碎,做成失足掉落山下被野兽杀死状,好继续保存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见仡寻激动万分,情动之时竟有泪水从眼中留出,他向后退了一步,被脚后的凳子拌了一下跌坐了回去,随即十分悲伤地看着苏绯色,眼中尽是悲痛。
“幸好有山下村民不识家兄,将家兄救了回去,家兄再用蛊虫向我报信。
等我找到家兄时,他早已不行了,还憋着一口气叫我不要报仇!
我怎能放过,便连夜潜入那连云山庄,偷偷地在连云铮的儿子身上下了蛊毒,并扮成鬼魅一般模样对那小儿百般恐吓,叫他时常在夜半时分吓得尿裤子。
哈哈,那时候真是痛快,”
“只可惜,后来我打算杀了连云铮那老贼的时候,被他身边一个白发男子打败,不得已才回了这里。
等我再去见家兄时,家兄得知我的所作所为竟被我气得病情加重,只嘱咐了我几句话便死了。”
苏绯色想要上前安慰仡寻,可发现自己没法对此事做任何批判。
怪只怪那连云家族的人都喜欢沽名钓誉,只可怜了这些嫁到连云山庄的女子,属实叫人心生怜悯。
正思索着,却听到仡寻哈哈大笑一声,“虽然我失败了,但天助我也。
那情蛊起初是家兄养成,我并不知道那蛊虫竟能繁殖,且能够寄生在女子后代身上。
所以,那日我在老贼的小儿身上下的情蛊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不过那小儿倒是颇为听话,他并未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情愫,反而对自己的妻子照顾有佳,才保护那女子长命一世。
只可惜这连云家都是风流种子,现如今那连云小儿也犯了老毛病了吧?否则你们也不会来找我。”
仡寻此话说的不屑,却也看得出他也有几分赤子心肠,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苏绯色便赶紧说道:“是啊,那庄主夫人屡屡犯病,我们也不好坐视不理。
还望前辈成全晚辈医者心。”
仡寻含笑看着苏绯色,“你这丫头倒真是执拗,不过也罢。
既然答应了你,我便教你驱蛊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