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她想听,那他就如她所愿。
“侯苒,下午之事,都是谁教你的?”
侯誉风沉下脸,终于冷声质问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长大后岂还了得?”
侯苒懵了:“大哥哥说的……什么意思?”
“呵。”
他蓦地一抬手,将那只扣在他袖口的小手拉起来,让她看个清楚,“为了维护荣安郡主,三番四次求我配合,对自己的委屈只字不提,借此事让景王妃母女对你心生感激,日后定多有关照,甚至成你臂膀为你所用……所言之处可有错?”
侯苒哑口无言:“……”
完了,东窗事发。
“侯家世代清白,从不屑攀权附贵之道,当初我将你带回府中,予你衣食无忧,是为了叫你学这满腹心计吗?”
侯誉风越说越气,憋了半晚的怒火烧上心头,说话便失了轻重,从前惯常在军营里教训下属,都是些五大三粗、流血不流泪的男儿,挨得住骂扛得住打,光嘴上说两句不是,于他们而言简直不痛不痒,所以侯誉风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自我感觉铺垫得差不多了,正要问到重点的时候……喂,这小姑娘怎么又哭了???
“呜……我没有……呜呜……”
这回侯苒是真哭了,并非她柔弱胆小,这当惯了将军的人真的不一样,甭管他骂得是对是错,单单这语气就重得能压死人,每个字都狠狠往身上砸来,别说是她,随便换哪个姑娘来试试,不吓得腿软算她输,“呜……苒苒不……不是这么想的……”
侯誉风听着这小猫似的咽呜哭声,刚顺了道气,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不想心软,有些话要么不说,要么就得彻底说开,可小姑娘这样根本没法往下说,连守在门外的丫鬟都探头进来问是否有事,侯誉风挥手示意出去,又扫了眼她踩在地上光着的小脚丫,无声一叹,反手将小姑娘的后衣领一提,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拎到了旁边的木椅上坐着,沉声命令:“不许哭。”
“……”
侯苒立马收了声,可眼泪还是不停地流,粉雕玉琢的小脸被她哭得湿哒哒的,雪白的衣襟也沾得湿哒哒的,看得侯誉风直皱眉,想帮她擦又找不到手帕,于是扯着她的中衣袖子,往她脸上胡乱擦了擦。
他动作不温柔,说的话更不温柔,毫无道理地下命令:“不许流眼泪。”
“……”
要不是刚被他吓完没底气,侯苒真想问问他,声音尚可以咬牙忍着,这眼泪要流也是她能管得着的?顶多把后面的憋一憋,不让它流太多而已,“大哥哥,我……”
“不听。”
侯誉风冷冷打断,“哭完再说话。”
然后负手转过身,背对她站着,仿佛要眼不见为净。
侯苒:“……”
要不要这么嫌弃?!
真嫌弃她的话,当初就不要好心捡她回来啊,讲真,她宁可独自活着改变前世的命运,也不稀罕当他侯誉风的闺女好吧?
……啊呸,是妹妹。
还说她心机重,小小年纪便学人家攀附权贵?说她辱没侯家清白?这倒霉将军到底知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谁?难道只为了她自己吗?
侯苒也气闷,也想不管不顾把心头的委屈全吐出来。
然而,她不能。
她不像荣安郡主,一出生便是娇贵的金枝玉叶,如今她所拥有的身份、地位,皆是侯誉风给的,无论最初她是否愿意,都已然受下了,所以,她没有任性妄为的资格。
侯苒深吸一口气,硬是把满腔憋屈给压了回去,等眼泪不流了,用以应付侯誉风的说辞也打好了腹稿,她擦干净脸,伸长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第11章
其实侯誉风转过身去,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纯粹是……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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