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并没有格外垂怜红豆,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具白骨,且骨头上还有被小鱼啃咬的痕迹。
衣裳,也被河水浸泡的破破烂烂,只能从款式和花样上进行辨别。
白泽撑了一把伞,伞是红色的,正好将红豆的魂魄罩在伞下。
“要见他吗?”
白泽轻声问,看着那个跪在白骨旁,不一言的高子平。
“不了吧,此时再见,也不过是徒增悲伤罢了。”
“要走吗?”
白泽又问,看着被红豆捏在手里的那张符纸。
“要走了,在这冰冷的河下待了数年,也够了。”
红豆看了眼平静的河面,对着白泽福了福:“白公子两次赠红豆符纸,帮红豆一尝所愿,这份恩情,红豆今生无以回报,若有来世,愿做牛做马,以谢大恩。”
“红豆姑娘客气了,即便真有来世,姑娘也不会记得我这个算命的。
这地府我虽没有去过,想来孟婆汤的那碗香汤应当是不作假的。”
红豆没再说话,只是对着白泽又福了福,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红伞下。
高子平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转身,抬头,直愣愣地看向白泽手里的那把伞。
嘴巴张了又合,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仔仔细细将红豆的骸骨收殓其中,然后抱起,不一言的离开了。
经过街市时,遇到商贩叫卖红豆包,高子平停下脚步,买了两个。
一个塞到了包裹着红豆骸骨的衣服内,一个咬在了嘴里。
当红豆的味道在口腔里散播开来时,高子平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恍恍惚惚中,似看到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兴冲冲跑到笼屉前冲他喊着:“平哥哥,红豆要吃红豆包。”
白璃是跟着高子平与红豆回到镇子上的,原是好奇他会将红豆的骸骨带去哪里,不曾想却看见了他停下脚步购买红豆包的那一幕。
鼻子莫名一酸,竟又有些同情起这个高子平来。
若是没有那个恶霸,他与红豆应该是另外一番光景吧。
轻轻吸了下鼻子,转身,朝着嗟衣寺的方向走去。
这时,一辆马车,从白璃身后疾驰过来,眼看着已经连续撞到了几个行人,驾马人却没有丝毫反应,且直接驾着马车朝白璃身上碾去。
白璃直接给吓傻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瞳孔放大,且黑眼珠里全都是黑马的脑袋时,一双手突然从她身后探了出来,且快揽住她的腰肢,在将她带往街边儿时,顺势伸脚一踹,直接将马,连同马车以及驾车人一起踹到了地上。
事情生的太过突然,白璃不由控制地跌进了白泽怀里,直到那驾车人从地上爬起,且举着马鞭气势汹汹朝他们走过来时,她才稍稍回过那么一点儿神儿来。
“该死的,你们竟敢拦本大爷的路,还敢撞到本大爷的马车。”
马鞭挥过来,鞭子却稳稳地被白泽给抓住了。
“敢欺负我家璃儿,你是找死吗?”
“臭小子,你说什么!
松开,赶紧把本大爷的马鞭松开。
本大爷看在你皮白面薄的份上,还能留你个全尸。”
“哦,原来你是想要全尸。”
白泽先是小心的将白璃从扶正,随后眯眼看向那驾车人:“要不要给你留个全尸,得看我家璃儿是什么意思。
她说留,就留,她说不留,那就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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