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白珑要高半个头,稍微垂眸便能和她的视线撞个正着。
“转过去背对着我。”
背过去
白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往陆越的木仓口上撞,于是压着心头的疑惑默默照着他的指示做了。
“陆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再把头低下来点儿。”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方向传来,白珑不见他的神情,却也能从语气里感受到他的冷淡。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高高在上感,这让白珑很不舒服,可她还是照做了。
“陆先生,我觉得这样很奇怪,我不大习惯”
她话还没说完,身后人先一步伸手将她脖颈处的头发撩起,那鲜少暴露在空气的腺体清晰映照在了陆越的视野里。
一开始时候陆越只是想要捉弄回去,毕竟只要是aha都不会照他所说的去做。
可等到白珑真的转过去低下头的时候,他却先一步没经受住诱惑,鬼使神差的朝着她白皙的脖颈伸出了手。
那里的信息素比任何地方都要浓烈,对于处于发热边缘,尚未进行二次标记的oga来说宛若沙漠遇绿洲般饥渴难耐。
陆越眼眸闪了闪,想起了先前少女对自己的捉弄。
他沉着脸,报复性地用力往那块柔软的腺体按了下去。
和一碰腺体就浑身瘫软的oga不同,白珑在被碰触到的瞬间升腾起来的感受不是愉悦而是一种弱点暴露,领地被侵占的危机感和排斥。
几乎是在陆越手放上去的瞬间,白珑整个人都炸了。
她呼吸一窒,慌忙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这种示范对她而言除了难受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让她更加躁动起来。
是的,躁动。
她此时急切想要找到什么来发泄自己心头的燥热。
“陆先生,你可以别碰那里吗我,我很难受。”
从腺体处传来的滚烫温度蔓延在了迅速蔓延在了全身上下,唯有扣住陆越手腕的那部分有些许的清凉。
她咽了咽口水,垂眸往那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去。
“很正常,你现在处于暴躁期,没有得到安抚时候的确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然,暴躁期只要控制好情绪是可以压制的。
只是陆越碰触了白珑的腺体,刺激到了她而已。
“唔,安抚aha也需要安抚吗”
陆越着眼前对一切浑然不知的少女,这时候也对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信了七八分了。
明明都已经面红耳热,意识都快混沌不清成这样了,她竟然还能忍耐得住。
要换作以往时候,像这样老实省心的aha来给自己做临时标记他是再满意不过的了。
但是现在陆越非但没有感到多开心,反而升腾起了一股挫败和恼怒。
梁深说的对,如果一个aha对oga不为所动,那就是单方面受制,这跟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
他不喜欢这样。
他是需要白珑给他标记度过发热期,可他同时也希望对方也是需要自己的。
哪怕只是在标记期间。
想到这里陆越睫羽颤了下,抬眸对上了少女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那双本该剔透纯粹的眼眸此时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水雾,像是喝醉了一般,脑袋一点一点的,人似乎都带着重影。
“当然。”
他声音放得很低很轻,没有先前时候的暴躁不耐,语气宛若诱哄着涉世未深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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