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久瑶点一点头:“从最近的越城到此要多久?来得及么?”
“有些远,快马也要一个时辰。”
沈林应,“若赶不及,我会带你走。”
洛久瑶捏紧了手中匕首。
也就是说,沈林方才遣走沈无忧出了村落,他此时去寻他们的援手到此,纵是最快,来往也要近两个时辰。
他们的确有预料过村中有人埋伏为卧底,亦带了防备的人手前来,但此地境况比他们原本所想要糟太多。
其实她自入了村落,见到村中大多青年人的模样时,便已有八九分确定。
边陲之地的流民村中会有这样多正值青壮的年轻人,显然太过反常。
他们不像是流民。
倒像是经人安排在此,伪装成流民的行军之人。
如今境况,寻常人手难以与之抗衡,怕是要告知沈停云,命人调兵前来才好。
来不及思虑更多,推门声响起,洛久瑶的面色重归平静。
外面阳光尚好,茶室的窗纸轻透,没有挂起竹帘遮挡。
那人的影子被日光映得老长,自门畔覆落下来,敛去室内的大半光亮。
洛久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原处,将短刀放在桌案上。
男人身着一件宽袍,是燕京的衣袍制式,他缓缓走来,落座在洛久瑶对面。
他瞥一眼洛久瑶,又瞥见她放在案侧的短刀,凝眸瞧了片刻,而后倒了一盏茶递去:“听闻方才我府中侍卫唐突了小姐,赵某在此向小姐赔个不是了。”
洛久瑶接过茶盏:“大人管辖此地,管理这样多的人手,有所疏漏也属常事。”
听她这样说,赵大人轻笑了声:“小姐说笑了,圣上派我前来,不过是维持此地流民秩序而已,怎敢说是管辖?听侍从说,小姐今日来此,是为了与赵某谈生意的?”
洛久瑶轻捻茶盏:“北地自多年前便有从商者行雇佣流民,以为他们寻一生存之计的善举,我如今不过效法前人,积些微不足道的功德罢了。”
赵大人打量她一番:“想不到小姐年岁虽轻,却也想做此善举。”
洛久瑶放开茶盏:“柳村百余人,我借其中青壮,余下银钱交由大人手分发给其余老者妇孺,大人以为这样如何?”
赵大人眸光微变:“小姐自何而来,又要借这些人手到何处去?”
洛久瑶略顿一顿:“我自燕京而来,借这些人手,自然是,要向南去。”
赵大人本捏着茶盏的手忽而抖了抖:“小姐是说……”
窗外传来密密实实的脚步声。
随之响起的,是冷刃碰撞交错的声响。
洛久瑶一瞬警觉,按上茶案侧的短刀:“原来如此便是大人的待客之道,我今日确是领教了。”
赵大人的面上却有一瞬慌乱,他似是想解释,却在刺客破门的一瞬无了声息。
长剑袭来,洛久瑶下意识躲开,裙裾一角剐蹭过茶案,将案上茶水尽数带落在地。
叮咚脆响落在地上,瓷片碎开,沈林扶稳她。
长剑挡住袭来的利刃,斩落一地的血,他护住洛久瑶,自窗子跃出。
埋伏在柳村里的,果然是一场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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