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刚刚顾先生手下说的话……”
温棠顿了几秒,轻笑一声,接着说:“是真的。”
顾行鹰隼般的眼眸暗了下来。
“你知道?”
温棠眼里闪过了几分暗光,别有深意地说:“虽然并没有全部了解,但是还是在偶然间知道了一些消息……”
“你知道是谁?”
顾行坐直了身体。
“这我倒不知道。”
温棠笑了笑,“所以需要顾先生自己去查一查了。”
顾行又靠在了靠枕上,应了一声,“嗯。”
温棠看着他的态度,沉默了一下。
“你不怀疑我说的话吗?”
“没什么好怀疑的。”
白婉言能画出那样的画才让顾行惊讶,但毕竟以前的他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他的错觉。
“我……相信你。”
顾行看着温棠的表情,又接了一句。
她们真的太像了,或许她就是现实里的她呢?
这样的想法让顾行兴奋了起来。
温棠看着顾行的表情,眉头皱起,“怎么?”
“我曾跟你提过,你很像一个人。”
顾行目光炯炯地盯着温棠,“白婉言一年多以前卖给我过一幅画,我真希望你去看看,如果你看到了,也会惊讶的。
顾行视线仍放在温棠身上,感叹了一句:“真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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