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校尉气得抽刀,被温月抬手按回去。
温月眨眨眼,客客气气回答:“我不会跳舞。”
丹徒:“啧!
在我们的牙帐,要是有贵客到来,善舞的女人,无论已婚未婚都要出来献舞的,你们大嵩人果真是无能,什么都不会。”
丹徒又借机讽刺,闻言,沈逸手里的酒盏顺势抛出,一下砸在丹徒的案上,他的兽袍溅上了酒液,湿了一片。
丹徒勃然大怒,拔出弯刀。
“噌”
的一声,寒光粼粼,银芒刺目。
沈逸也不是个怕事的,眼见着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对砍。
容山隐却指尖微动,学着沈逸的动作,以内力震出一杯酒,再次淋到贵客的案上。
他微微一笑:“二王子莫恼,实在是桌案太滑,沈将军一时失手罢了。
你看,就连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也拿不稳手里的酒盏。”
容山隐的嘴太利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巴苏瞪了弟弟一眼,冷声道:“丹徒,够了!
要玩女人,你的大帐里多的是,何必在这里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
我等来云州,是为了传达单朗可汗的旨意,保宁公主虽然死了,但我们大夏和大嵩国的盟约仍然生效,既如此,贵国就应该再派出一位公主嫁到我们王庭。”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保宁公主遭受虐待而死,此仇还不曾血偿,大夏竟然又敢提出公主和亲的请求!
这分明是暗示大嵩的女人专供他们夏人玩弄,死了也没事,应有尽有。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