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六,正是谢老夫人的寿宴,因着前些日子陆家的事情闹得太大,谢家此次并没有宴请外人,只请了谢家各宗各族的嫡系亲戚们来,关上门来热闹一场,博谢老夫人的欢喜罢了。
宴会厅内,花团锦簇,推杯换盏,四夫人请了名伶献唱,奏了一曲《福寿禄》,谢老夫人难得放下了往日的庄重,几杯酒的功夫就拉着各家的郎君与女郎们说家常,更是将谢九郎搂在了怀中舍不得撒手。
谢九郎在她怀里钻来钻去,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隙,讨了个红封,就一溜烟跑到外头园子里投壶去了。
“听闻沈妹妹病了几日,如今可大好了?”
王嫣面上带笑地走了过去,比起上次的狼狈,今日倒是显得神采焕发。
沈昭月本是独自缩着身子,坐在了最后头的小桌子上吃茶,却是被眼前人挡住了日光,坏了好心情。
沈昭月眼睛都未曾抬一下,只低头夹了一块红烧肉,肥瘦相间,入口即化,回了一句:“自是好了,否则怎敢来赴宴呢?”
因着这一处人少,王嫣见旁边空了一个位置,自是坐下了。
她挽起袖子,左右手各露出了一只沉甸甸的金镯子,璀璨生辉:“呦,瞧我,这日头晒,都忘了金子会反光,怕是刺到沈妹妹的眼睛了。”
沈昭月看她这一出戏,只觉得莫名其妙,上次是跑到她面前哭惨,今日是跑到她面前炫耀,就非得与她杠上了?
若非这是谢老夫人的寿宴,沈昭月此刻真想抬腿就走人。
奈何,如今王嫣也算是谢家人了,她自然不可当众与王嫣争吵起来。
沈昭月只不看她,朝着香叶吩咐了一句:“帮我添些热茶。”
她刚病好,吃不得寒凉的东西。
可宴席上多是驱暑的冷盘,她便只能多喝些热茶了。
“沈妹妹,是瞧不上这镯子?还是瞧不上我?”
被沈昭月漠视,让王嫣咬紧了下唇,心中愤懑。
沈昭月被她连问了几句,只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擦了下唇,朝她望了一眼,皱眉道:“我想王姑娘,心知肚明,应当不用我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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