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所吸引的人,哦不,是吸引的物种不一样,所以这股味道也会产生差异。
看着悬在半空的两人停止了动作,基特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骆茴身上的钢笔竟然再次生了的变化。
钢笔原本是冲着前面的,可此时它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变成了一条可以灵活扭动身姿的“蛇”
,不仅开始变长,甚至还能一百八十度地倒转方向,朝着身后起进攻。
笔直的钢笔弯曲、旋转……就像是一个大写的字母“g”
,让她即便处于被动的位置,也能将主动权稳稳地握在手里。
那一刻,基特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烧了……
骆茴在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自己会在梦里把她想象成一个怪物?
可当他看到那像怪物一样形状的锥锥时,他又忍不住地想要尝试。
他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把手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只可惜,到头来都不过是徒劳一场,他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远远地眺望着这一出好戏。
“嗯?怎么不动了?”
侧过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绵软无力的少年,骆茴戏谑地咬了下他的耳朵,“还没开始就没力气了?”
“我……”
派克吸的信息素越多,脑子就越迟钝,最后几乎直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骆茴:“那我就不客气了,宝贝。”
话音刚落,骆茴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
!
!”
剧烈的疼痛让派克的大脑瞬间清醒,他挥动四肢奋力挣扎着,偏偏被信息素麻痹了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
就像是此时被禁锢在座位上的基特一样,根本没办法摆脱。
以防它从身上逃跑,骆茴用双手紧紧扯住了它的头,不让它从自己的身上滑下去。
“不,不要了,好,好疼……”
这和上次的体验完全不同,变成钢笔的锥锥要更大、更耐用,强烈的撕裂感让他头皮麻,说话时牙根都在分泌着因疼痛而产生的酸水。
“嗯?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骆茴倏地停下了下来,逐渐将钢笔拖了出来。
疼痛感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更难以填补的空虚感,不止是身体,就连它心里也好像被剜去了一块。
派克扑腾着双手试图挽留道:“不,不要!”
骆茴微微勾唇,起了第二轮更猛烈的攻势……
疼痛和快乐交织,少年蜜色的皮肤泛着已经淡淡的光亮,汗水顺着腹肌滴在骆茴的身上,还带有它燥热的体温。
而此刻,少年的锥锥更像是悬崖上摇摇欲坠的一棵大树,被风摧残着、随着山体震动而摇晃着,好不容易储存的水分此刻正在一点点流失,而属于生命力的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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