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马车带来了新的成员。
而我们始终没有现新的前进方向,似乎要抵达对岸我们必须要走过这跟独木桥。
线长让我们背对着他分组站好,就和我初来乍到时一样。
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有三个人从马车上先后跳下的脚步。
这次押运员送来的是两个新人?
接着线长让他走到心仪队伍的后面,脚步声再次响起,脚步声很轻,但是听起来他在慢慢向我们靠近。
我的余光看到蛇纹男的身子在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看来他的心理防线也已经崩溃了。
脚步声停在了我们身后。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蛇纹男直接冲向了滚动的圆柱,跑了没两步,便被转动的圆柱甩进了河里。
连挣扎都来不及,直接沉了下去。
没有浮力的河流,下河就是结束。
“乖乖,你怎么回事啊,乖乖!
你怎么这么冲动就跳下去了!”
我们背后传出线长的惊呼声,然后线长就从我们身后跑到河边,跪在河岸边,声嘶力竭地叫着。
此刻的蛇纹男已经了无踪迹。
没想到走到我们身后的竟然是线长。
线长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裤腿上的灰,两手一摊,“乖乖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是轻轻地走到你们身后,他怎么就跳下去了。”
线长滑稽的踮起脚演绎着刚才的动作。
“我就是这样走的,他怎么回事啊,这次也没来新人,只是秋后派人传达旨意啊。”
双马尾淘汰后,蛇纹男的心理建设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而这一次,线长这么一闹,他心里的大厦崩塌了,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只是想要让自己逃离这篇苦海。
线长站在我们面前挠了挠头,“乖乖被淘汰了,现在还没有新人,规定是五人必须一组,现在怎么办是好。
不按规定办,秋后可是要处罚我的,这可真是难为我了。”
线长突然一拍脑袋,“哦,正好,我想起来了,秋后的意思是咱们这进程太慢,她老人家很不高兴,我们要派出一个小组往前走。
既然你们组少人,那就你们组来吧。”
线长走到我面前,惊喜的看着我,“你运气真好,刚来的,就要为大家做贡献了。”
线长是懂阴阳怪气的。
这种人不知道在现实是什么样子,在小说里这人活不过1o话,如果我写小说,他活不过1o个字。
我们一组四人站在圆柱前,线长举着手枪对着我们。
“快点走,我的手可不稳。
走火了伤到你们可不好。”
光头男用余光瞥了线长一眼,第一个大步向前走去。
一脚跨到圆柱上,快抽回另一只脚,逆着旋转方向倒了两次脚,算是“站”
在了圆柱上,然后他张开双手,向前走去。
走了没两步,他的脚没跟上圆柱的度,滑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扑到边上,拽住了光头男。
披肩女和圆脸女冲上来帮忙,这才将光头男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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