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
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激啦!
都是你这新型,太难看了!”
“啊?”
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
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
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
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挺好看的。
我喜欢。”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
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
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裤裆里的鸡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换下来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
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裤袜,藏的可真够深的。
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裤袜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现的,但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慰,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泄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满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慰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鸡巴上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就在我强压心头欲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鸡汤味。
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
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
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毛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
最新找回&653oo;“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
快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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