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缓了一阵,他虽出了恶气过瘾了,却知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有点害怕,但也仅仅只是有点害怕,一时间眼前迷障重重,不知该何去何从,总之家是不能回了,凭“灵霞山庄”
的势力,要找寻他居家所在怕不是难事,他不能牵连江伯父和心瑶无辜受累。
即便真被寻到家乡地址,只要找不到他本人,有傅天威和云梦昭担保,想来江伯父和心瑶也能安然无恙,这一点他对傅天威和云梦昭还是有信心的,他于此刻惊惧间这样想。
情势紧迫,不敢再耽搁时间多想,眼下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虎狼环伺的是非之地,至于何去何从?天高地阔,山高水长,且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他来到西山墙下,先爬到靠墙近的一棵老松上,又顺着树枝翻上墙头,从墙上出溜了下去,这才算逃出了庄外,半分不敢停歇,向南直朝山下奔去。
刚跑出二里多路,听见山上响起喧嚷之声,他驻足回头观望,只见“灵霞山庄”
内火光四起,红通通的,亮如白昼,鼎沸的人声好似锅中炒豆子,嘎嘎嘣嘣的乱蹦。
这下他神经绷得更紧了,更不敢有丝毫停留了,在他眼里吴越是死有余辜,他甚至是恨自己能力不足,若不然定将余田、唐玺等等之流,那些所有参与欺辱他的人通通杀个痛快,当务之急逃命要紧,在他认为“灵霞山庄”
除了木水清没有讲理之人,若被抓住,只怕给吴越偿命都是轻的,恐将死无全尸,忙不迭连跑带跳,手舞足蹈的跌跌撞撞直向前奔,活脱脱似一只受了惊的猿猴。
以“灵霞山庄”
为中心,方圆十数里嚷嚷乱乱,火光冲天,火龙蜿蜒,照得整片山林犹如一个赤红的火湖。
叶凌轩一路南逃,逃着逃着暗自寻思:“不能走好路,若被他们顺着路找,只怕不等天亮就被抓住了。”
心生计策,下定狠心,转身钻进一片茂密的荆棘丛里,顶着千针万刺,硬着头皮,闷头直往里钻,木水清新给他找的衣服被荆棘刮的稀烂,脸上、腿上、手臂上被刮了数十条鲜艳艳的血痕,脊背上更是旧伤再添新伤。
他龇牙咧嘴的强忍疼痛,往里只钻了十四五丈,觉得已然够深,心想:“只要挨过了两三天,那些王八羔子慢慢放松了警戒,就可以安心的出去逃命了,大不了过亡命天涯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虫声唧唧,静伏等待,月亮渐渐的越升越高,越过头顶高悬在中天,银装裹挟住了整个山间,秋风透过荆棘的缝隙频频吹拂在叶凌轩的身上,那些被荆棘刮擦的伤痕由火辣变的清凉,他心力交瘁又疲惫不堪,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了过去。
不知不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但听狗叫的声音惊醒了他,只看月亮已偏向西南,荆棘丛的外头火光闪闪,淅淅索索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清说些什么,叶凌轩心跳连环加,不由得愈紧张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但听噼噼啪啪、咔咔嚓嚓的响声,响声越来越近,狗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叶凌轩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喘息声更越来越重。
终于,但听一人道:“真是白遭的力气,那小子当真能在里边?别不是黑子闻错了,这重重刺挠的,怕是野猪都不往里钻,何况是人了。”
另一人道:“哦哟,你就别抱怨了,你跟我说有个屁用啊,你以为我想废这劲儿?可唐少爷下了死命令,人家位高权大的,咱又惹不起,可不就得听人家的么。”
先那人忽然痛叫一声:“啊”
,骂道:“你他妈的轻一点不会呀,差点砍到我手了,娘的瘪犊子玩意儿。”
另一人笑呵呵的陪笑道:“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别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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