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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过，几天要监督你写字吗？”

夏志飞泪汪汪地拿着夏用剩下铅笔头写字，被夏表扬了几句又咧嘴笑了，在他心里，估计写字意义就能听见哥哥夸奖自己。

想着，倒也写似模似样起。

夏妈妈瞧着他们兄弟互相扶持，心里高兴，放下手里俄语书轻声问道：“，你姥爷过样？疼吗？”

“县里医生给送了些中药包，姥爷一直它们泡，前时候说疼那厉害了。”

夏纠正了夏志飞一个笔画书写，听见他妈叹气一时也知道安慰才好。

夏姥爷家早些年被打上“黑五类”

标签，教书育先生也变成了“臭九”

，辗转几次才搬到个小镇上，子过得很艰难。

“，你姥爷说让接你去那边些子，你想去吗？”

夏妈妈又问道。

夏略微犹豫了下，便摇了摇头。

姥爷身体错，就连疼毛病都在几年被一个他教过学生给治好了，他如今最关心就夏妈妈身体。

夏记得上一世时候他选择去了镇上姥爷家里，一了更方便读书，倔脾气犯了，赌气跟他爸“划清界限”

。

现在想想，免些好笑，自己当初脾气真太糟糕，也知道蒋东升当初就看上了？似乎用手指着蒋东升鼻子骂时候也少，动了拳头，那个流氓头子皮糙厚，挨了打也只更凑过份儿。

两纠纠缠缠，竟也过了十多年。

夏眯着睛想了一会，嘴角微微上扬。

上午读书，时间过快，夏他妈叮嘱夏把桌子收拾了，又匆匆去做饭。

冬天出工修河道虽然管饭，但并管饱，她得再给家里那口子送些热水和干粮去。

饭菜基本上油水，清炖白菜一碗，咸菜一碟，黄面馍一笸箩。

管样，能勉强吃饱。

夏志飞早就搬着自己小凳子坐好，那年头都威胁“给你饭吃了”

，哪里小孩子打滚哭闹着让大哄着才肯吃。

夏妈妈等夏他们吃完，又拿篮子装了些热饭带走，对夏道：“去给你爸送去，你在家等着别出去，记得让小飞睡一会，然晚上又要累得尿了。”

夏嗯了一声，那边夏志飞些扭捏起，哼哼唧唧道：“妈妈，才尿。”

等着夏志飞吃饱了，夏把饭菜收拾起，哄着他去上睡觉。

夏志飞眨着睛提了个小要求，“哥哥，能睡在你上吗？”

夏年纪大了就单独了一个房间，而跟父母一起睡在烧得热乎乎炕上了，夏志飞一直羡慕哥哥那样木，觉得那才长大了标志。

可夏平时把铺收拾干净整齐，他敢乱碰，就一直想睡睡那张木板。

夏把他抱起，小孩沉甸甸坠手，像抱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