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根本不屑于在暗地里动手,就算是当日杀林烁,少主也是正大光明地将其杀死的。
因为,少主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
“是吗?”
秋娘发出着阵阵颤笑,“如果,齐麟欲和镇边守将沈天挐联手造反的阴谋,被我家夫君无意知晓了呢?”
墨影,笑道:“我已查过,你就是陶子谦的娘子秋娘,在我发现陶府独留你一人后,我便将陶府的情况,禀报给了少主。
我之所以没当即将你拿下,也是因为你并不是什么主谋,也深知你要留下来当替罪羊。”
“不知秋娘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少主真要联合沈天挐大将军谋反,又怎会让陶子谦勘破呢?陶子谦都能看出来的事儿,当今圣上能不知吗?”
秋娘低眸,沉默。
墨影接着朝沈安若,拜道:“王妃,现下可以确定的是,陶子谦之死的确与少主有关,他应是自以为发现了少主与沈天挐大将军的秘密,便想要告发少主。
只是,他最终见了谁,这就不得而知了。”
沈安若,迟疑道:“在来的路上,你曾告诉本妃,陶杰乃是景都城内的布商,陶子谦作为布商之子,根本就不可能见到圣上。
所以,他就必要找到一个能面见圣上的人来引荐他”
墨影点头,“是的,王妃。
这也是本案最棘手的地方,陶子谦想要见到圣上,可能要通过数人,而这数人也有一个从下到上的关系。”
“这和家府等级是一样的,一个婢女想要伸冤,就必要先告知管家,为了保证管家能够相信她的话,她也必会选择一个平日里与管家交好的人,一同去见管家,否则,管家又怎会去信她的话呢?”
“管家听到婢女的冤屈后,也自会有一番衡量,做出他自己的判断,在他判断此事有必要告知家主后,他才会将婢女的冤屈再禀报给家主,家主为了证实婢女的话,也自然会唤婢女到身前问话的。”
“可,陶子谦之死可就比婢女想见到家主更复杂了,这其中所涉及之人,绝不会少于三个。”
沈安若,思索道:“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人有杀掉陶子谦的嫌疑?这其中应还有一个可做决断之人”
墨影,拱手道:“墨影也是这样想的假设,陶子谦告之了就大了”
话落,她的眸光也深邃起来,似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