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始冷啰。”
周立寒迎着夜风展臂一呼。
她两臂在风来时乍然松开,周庭霄兀地打了个寒颤。
“唔,把我家小霄子给冷着了。”
周立寒抬手又要解束袖,却发现今天自己本来就穿的窄口,没法解开抖开来挡风。
于是她把外披短褐给脱了下来,“喏,穿着。”
“不要,喝完酒容易着凉,兄长你穿着。”
周庭霄果断不接,并弱弱抗议,“能不能不叫我小霄子,听起来像个公公。”
“哈哈哈哈!
你这把嫩嗓子,听着倒真像个小公公。”
周立寒大笑,打了个酒嗝,直接把衣服往他身前裹。
“让你穿就穿,你才容易着凉呢……就算我着凉,我也不用去找陈姨啊,但你着凉了肯定得麻烦陈姨,然后我又得多花钱。”
好吧,有道理。
周庭霄哦了一声,把她的衣服往身上扶了扶。
然后头顶忽然靠下来一个下巴,后背也是骤然贴紧了一片并不扁平的身岸,身侧也被两只臂膀拢紧。
温暖将他与寒夜分离。
“这样就不冷了吧?”
夹着酒气的话从头上传来,周立寒边说边笑呵着气,“小时候我娘就曾这样……喔也是十岁,被关进柴房那次。”
周庭霄心下一动,轻声问:“兄长十岁被关柴房?为什么?”
“为什么?咦,为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