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听得面红耳赤,已是全然被他带着走了。
谢昀半眯着眼,强忍住将人带上榻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若是上了榻,他兴许会做出更出格的。
他们还没有成亲。
朦胧的月色将他的脸衬得愈发温润如玉,只是这玉的温度越来越高,色泽也越来越温暖,通透的玉质染了霞色,叫人移不开眼。
眼见着阿容盯着他不放,谢昀倾身吻住她,热情地与她纠缠。
别人都道谢昀冷情,他们只不过是没有见过他热情的时候罢了。
他热情的时候,分明像一团火,将所有靠近的人或物,都燃成和他一样的火。
阿容手酸了,动作越发惫懒,全然随着他。
谢昀却一把将她抱起,腿盘腰上,行进了几步后将她搁在案上坐着,自己则立在她双腿之间。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看着阿容的目光很是郑重,叫阿容不自觉地认真倾听。
他道,“阿容愿意吗?这样,阿容心里有没有不开心?”
她知道得太少,正因为如此,谢昀又担心她以后明白过来了得怪他。
“这样?”
阿容捉住了小谢昀,上下一个来回,惹得谢昀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阿容的笑得很愉悦,正因为不知,所以大胆,“三哥哥好像很舒服?能让三哥哥舒服,阿容自然愿意啊。”
谢昀的眸色越发深沉,低低嗯了一声,“那便好。”
他靠近阿容的身子,嵌进她张开的双腿,双手环住她,不一会儿,屋里的书案轻轻震颤起来,像是海浪拍打岸边,极富韵律,一唱三叹,令人陶醉。
他埋在阿容颈边,一只手滑入了那朵没看清的花儿之下,兜衣的面料丝滑,温柔地摩擦他的手背,耳边,阿容也开始轻轻哼起来。
书案的动静渐渐平息,谢昀搁在阿容肩上,低喘声声声入耳,阿容觉得腿心湿腻,有些不自在,想要将他推开些,但见他这般依赖又放松地靠着,又推不下手了。
她轻抚他的背,笨拙又温柔地助他平复呼吸,然后想起来一事,眨眨眼问他,“三哥哥下面生得和阿容的不一样?”
谢昀迟缓地懒懒点头,脑袋仍搁在她肩上,凉滑的墨发摩擦得她颈边微痒。
阿容“咦”
了一声,“是尧白那样的?”
不,好像要大许多。
谢昀呼吸一滞,刚发泄过,情绪仍是松动的,他张口咬住阿容的肩,怕咬疼她又换作轻柔地含,最后含含糊糊地问她,“阿容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定啦
作者羞遁~
☆、赐婚圣旨
谢昀挑着眼尾看她,好像只要她一点头,他便褪下衣裳任她瞧。
阿容犹豫了一瞬,红着脸摇头,“我觉得不太合适……”
谢昀爱怜地啄她的脸颊,低低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整个人都是阿容的了。
阿容自己也曾说过,不记得了?”
阿容确实在去年端午节的时候说过这话开谢昀玩笑,但这个怎么能算……
他的终究是他的,又没有长到她身上来。
见阿容一派羞窘,谢昀没忍心继续逗弄她,只在她耳边道了一句,“阿容总归会瞧见的。”
便将她抱起来,一手拦着膝窝,是抱小儿的姿势。
然后将阿容置于榻上,盖上被子。
阿容嫌热,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将被子掀开了。
“现在不盖,等会冷起来了,自己盖,知道么?”
谢昀口上这般说,心里却准备夜更凉些的时候再进屋,亲自给她盖。
这人方才还将阿容当作女人看待,完事儿了又跟养女儿似的,可见男人的态度也是捉摸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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