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校尉,你这治军之能,着实令本帅刮目相看。”
田承嗣谦逊道:“大帅过奖,此乃末将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
安禄山微微颔首,踱步于军阵之前,目光如炬:“诸位将士,尔等严守边关,保家卫国,功在社稷。
本帅今日所见,甚感欣慰。
日后若有战功,定当重重有赏!”
众将士齐声高呼:“愿为大帅效命,万死不辞!”
犒劳完后,安禄山带众人上马飞奔而去。
路上严庄猛地鞭打了两下马匹,飞奔到安禄山旁,问道:“大帅,接下来去哪个军营视察?”
安禄山勒住缰绳,在马上大笑道:“回范阳,我要好好封赏一下这个田承嗣,怎么能让此等良将埋没。”
严庄应声道:“大帅英明,这田承嗣确实是难得的将才。”
众人掉转马头,马蹄声响彻雪道,向着范阳疾驰而去。
一路上,安禄山心情大好,与严庄商议着如何对田承嗣进行封赏,以激励更多将领效仿其治军之法。
回到范阳,安禄山立即召集众将,在营帐中论功行赏。
田承嗣因居庸关防务出色,被安禄山提拔为前锋兵马使,领兵去师州一线,剿灭平奚等部,其他金银珠宝的犒赏也毫不吝啬。
一时间,军中士气大振,众将皆以田承嗣为楷模,严守军纪,操练不辍。
另一边,谢彬等人经过一星期的赶路终于回到了沧州,清池县。
谢彬坐在官衙大堂的首座,听着张镐汇报他离开这些天来沧州发生的事。
张镐拱手禀报道:“大人,近来匪患已经被赵猛、李勇他们剿灭的差不多了。
还有卢飞克、王兆康他们想趁你被羁押的时候夺权,不过在我操控下没有得逞。
而那几家大族蠢蠢欲动,已经把之前统计好的田又重新霸占了,分配到这些田地的良农都纷纷向我们这举报,但因为大人被羁押我没有敢擅自出手。”
谢彬眉头紧皱,怒拍桌案道:“这些大族真是胆大包天!
竟敢如此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