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样,永远都能找到各种理由为自己脱罪,最后反咬你一口。
姜月迟原本想将情绪激动的好友拉开,因为担心对方真的会动手。
可当她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时,动作顿了顿。
那种类似教堂的气味,很是圣洁,并不属于这里。
四周充斥着的只有难闻的汗味和廉价的香水味。
她回头看了一眼,准确无误的在人群中找到了他。
刚看过丑陋瘦小的男人,再去看他,眼睛宛如被洗涤过一般。
一米九的男人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身量身裁剪的深色西装,单手揣兜。
敞篷跑车一路开过来,头被吹的有些凌乱,此时被随意地抓至脑后,露出那张深邃立体的脸。
浑然天成的清贵。
他和姜月迟对视,眼底看不见半点怒气,甚至还带了点居高临下的笑。
很是讽刺。
很显然,他不打算过去帮忙。
甚至决定看完这出戏。
男女为了感情争吵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在争论谁的鼻子更红。
都是小丑,有什么好争的呢。
他的气早消了。
如果爱丽丝是来这种地方,那就完全不用担心。
他认为不赚钱的公司和路边的收费公厕没有任何区别。
那这里的人同样和纽约街头的流浪汉没有任何区别。
爱丽丝会爱上流浪汉吗?
显然不会。
她很慕强。
喜欢有钱的,喜欢长得帅的,也喜欢肌肉壮硕的。
这里的人都很滑稽,穷也穷得讲究,不管男女都精心打扮,一身假货,露出显眼的logo。
全世界只有三块的手表,他在这里已经看到了八块。
要知道其中之一就在他的表柜里躺着。
姜月迟走过来,央求他帮忙。
他英俊的脸上露出爱莫能助的笑:“怎么帮,在这儿操-你?没带套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装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月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永远有办法在这场博弈中占得上风,并且很轻松。
只要他想,自己是玩不过他的。
她只能放低姿态:“我朋友那个男朋友很凶,我怕他动手,你去帮帮忙,拉开他。”
眼见她快急哭了,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费利克斯心疼地摸摸她的脸:“别哭啊宝贝,到时候我可以开车送你朋友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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