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裴纪。”
皇帝低低地道,“许久没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孙云儿不由得后退一步,惊疑地盯着皇帝。
这位九五之尊喝醉酒,难道失态成这样了?他该不会叫她一个小小的低位宫嫔唤他名字吧?
借两个脑袋给孙云儿,她也不敢!
幸好皇帝只是摇摇头,“我再不是什么皇子纪,也不是什么简王,更不是什么王兄,我如今,只是皇上了。”
外头朝堂之事,亦有一丝波澜进了后宫,孙云儿了然,再看向皇帝的眼神,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悲悯。
这男人不过而立之年,寻常富户人家,这个年岁的公子哥儿,多的是醉生梦死、走马观花之徒,然而他却不同,九州万方,都已压在他的肩上了。
皇帝今日不像皇帝,像个寻常人,说得许多心事。
孙云儿这才知道,皇帝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随心所欲。
内阁四位大臣,除开徐辅,其余人各有心事,有的是立嫡,有的则拥立那位十一皇子。
朝堂上的六部大臣,更是各有派系,不必赘述。
就连后宫,亦不让他轻快。
孙云儿沉默听着,间或应一声,并不多作评论。
皇帝觉得舒心,他说这些,本就不是指望孙美人这个低位妃嫔替他出谋划策,她静静听着,他反而觉得心神放松。
热气熏人,蒸得酒意上涌,皇帝指挥着孙云儿把布巾取来,自己擦干身子,潦草披了寝衣,打横抱起了孙云儿:“爱妃,安寝吧。”
这一晚,又与前次不同。
皇帝像一阵疾风,又像一阵烈火,不住地燃烧,索取,孙云儿轻声呢喃,却依旧不能解脱,渐渐昏沉,不由得低低哀求:“别,轻些。”
皇帝低头落下细碎的吻,不肯放轻了动作,幸好待孙云儿还算疼惜,不住爱抚。
深秋的夜,竟好似仲夏,湿热而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轻声催促:“瞧你一身汗,我叫人抬水进来给你沐浴。”
孙云儿的声音好似细细的春风:“不,不许叫人进来。”
皇帝凑近了些,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一口,“那朕亲自替你沐浴。”
孙云儿连忙起身:“不,不要。”
皇帝低低笑了一声,“走吧!”
长夜寂静,孙云儿一夜好眠。
次日晨起,一个女声在绫帐外头轻轻唤:“皇上,美人,该是起身的时辰了。”
孙云儿听见这道陌生的声音,立时醒了过来,先回头看一眼皇帝,接着掀开绫帐,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样貌端正的大宫女,她连忙乖巧地打个招呼:“芳芷姐姐。”
说罢,一个骨碌就起身来,“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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