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
***
罗总开车过来,伞也不打,整个人都失了魂魄,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是匆匆套上,球球领着他回自己家,给他拿了毛巾擦水滴,犹犹豫豫问:“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帮你把衣服吹干。”
他们家的浴室还没有外人用过,他也不好意思拿郁子苏的衣服给罗云洲换。
郁子苏的衣服……郁子苏没有衣服,想穿什么变什么。
罗云洲摇摇头,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头,眼圈都是红的,再加上雨夜一身湿,更像那个杀人狂魔了,球球默默替他蒸干了身上的水,免得到处滴。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只有你一个人在吗?”
球球离他远远的,半边身子躲在客厅的推拉门后抓着门,一脸惊恐地望着杀人狂魔:“你想干什么?!
我家对门住的可是堕天使!”
那可是比杀人狂魔还要可怕一百倍的存在。
罗云洲:“……”
娱乐圈混久了吧?什么时候出道?
球球见他还是阴沉沉的,叹了口气,跑去零食库扒拉了一堆甜点,还给他冲了杯牛奶,加了好几勺糖,用托盘一起端过来放在他面前:“你看外面的雷电,今晚有个爷爷要渡劫,酥酥去给他护法了。”
罗云洲问:“什么时候回来?”
球球说:“不知道,晚一点吧,你先吃点东西冷静一下嘛,先跟我说说吧,三太子怎么啦?”
罗云洲眼睛更红了,一边吃蛋糕一边断断续续跟他具体描述了晚上的情况。
球球跟着他一起吃,安安静静听完后也没有主意:“三太子应该是被接回去了,他对你死心了,不想见到你了。”
罗云洲吸吸鼻子:“他不会有事吧?”
球球递给他一张抽纸让他擦一擦,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可是太子,天帝最喜欢的小儿子,而且他下凡是有任务的,应该只是被你搞得不想再纠缠下去,就上天赴命了。”
罗云洲放下蛋糕,继续捂住脸,声音从指缝漏出来:“是,我搞的?”
球球忍不住指责他:“三太子那么喜欢你,你却只想跟他当炮0友,谁不难过啊,这下好了,他死心了,继续回天上当他的三太子,喝个忘情水什么的,多逍遥快活。”
他被蛋糕噎到了,左看右看没有水,见罗云洲没有动那杯奶,便拿来自己喝了一口,糖加的有点多,好在他就是喜欢甜的,舒坦了又继续指责,“你又不喜欢人家,走了多好,清净,这下你找几百个小甜饼都没人给你添堵了,你不高兴吗?”
罗云洲一直沉默着听他说话:“我没有不喜欢他。”
他喜欢得紧,喜欢到想捧在心口,怎么疼都疼不够,以至于现在一想起云欢离开前那冷漠绝望的眼神,就心口发疼。
球球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愈加老成了:“你怎么这么糊涂,亏你还天天找什么小甜饼,小甜饼不就在你身边嘛。”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第一次那么在意一个人,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眼里不再有其他人,却被以往的观念所束缚,完全没有意识到一直找的对象就在身边,就此错过,还往对方的心口扎。
他不再出声,球球也不说话了,一口一口吃着蛋糕,能多享受会儿就多享受会儿,郁子苏平日不让他晚上吃,本来牙就不好了,再吃出个满口蛀牙更不好了。
球球吃东西很安静,觉得有客人来太安静了尴尬,便打开电视看电影,自己笑得十分欢畅。
罗云洲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到了后半夜,外面的雨小了下来,闪电也不闪了,球球困得不行,嘟囔着:“渡完了吧?快回来了吧?”
罗云洲终于抬起了头。
话音刚落,空中灵气便一阵波动,穿着雪白道袍的郁子苏出现在客厅,看到家里灯火通明还多了个人也是惊讶,看到来人更惊讶了:“哟罗总?怎么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这么颓废?”
罗云洲仿佛看到了希望。
球球扭头,撒娇张手要抱:“酥酥——”
郁子苏便把他抱起来,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球球心里一紧,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企图挡住他脸。
然而郁子苏还是看到了:“半夜吃这么多甜的?!”
球球没什么底气道:“我我我端给罗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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