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床走出院子,就看到兰雨早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晾衣服,我有点痴迷的望着她,她穿着雪白的羽绒衫,美得像小时候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童话里的白雪公主是被王子吻醒的,现在我则要去解决我的公主的麻烦。
我叫上早就等得着急的兰雨大哥,一起来到信用社取了五十万,然后就去那个胡大勇开的游戏厅。
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兰雨几个亲戚家的表兄弟,他们这一村子大部分都姓兰,这几个小伙子都很精壮,我知道兰雨大哥是怕我们带这么多钱去吃亏,毕竟那边是胡大勇的地头,从这点看来兰雨的大哥也不是完全的没脑子。
胡大勇开的游戏厅其实也就是一户民宅改的,进去一看我就微微一楞,因为我发现这里的赌博机和广州还有我们家乡的都不一样,这里的赌博机是一种推币机。
玩过推币机的人应该都知道,就是那种塞一个币进去能掉一堆的那种,这种推币机的种类很多,什么小丑啊马戏团啊僵尸啊什么的,但是原理都是一样的。
在这里告诉大家其实所有的赌博机原理都一样,就是个赔率和出分时间的问题。
我看到这些推币机的时候忍不住摇了摇头,按照我以前的个性现在肯定是上去玩玩,不过我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所以我没有动去玩玩的心思,而是让兰雨的大哥去把胡大勇叫出来。
其实不用我叫,看场子的人一看兰雨大哥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了就去叫出了胡大勇,我也就见到了我这个所谓的“情敌”
。
这个胡大勇名字挺有气势,其实是一个干瘦干瘦的四十多岁男人,长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睡眠不足,看到兰雨大哥胡大勇就冷笑起来:“兰雷,是你小子啊,怎么的,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
我这才知道兰雨他哥的名字叫兰雷,兰雷看到胡大勇似乎有点畏缩的样子,我估计他是之前在胡大勇手上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哼了一声拦在了兰雷前面,伸手从兰雷手里接过包往脚边一扔:“钱我带来了,五十万一分不少,欠条呢?”
胡大勇好像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一样死死盯了我一眼,掏出根烟点上慢悠悠的说:“这位兄弟面生得很啊,外地人?”
我懒得跟他这么个人废话,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问:“欠条呢?”
说句实话我当时年纪不大刚刚二十出头,但是在广州呆了一年的我什么都见过了,我损失了一根手指,换来的是我现在的身家和不输给别人的气势心态,胡大勇这个层次的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能是被我的气势震慑到,胡大勇叫过一个看场子的小弟去取来了欠条,我和他一手交钱一手交欠条,互相都确认了一下没有问题。
本来这件事应该是到此结束了,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个胡大勇居然不阴不阳的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既然来了,不玩两把?”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有搭理他,可这老小子居然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不敢?原来兰雨那小丫头找了个怂包啊!”
这下这个胡大勇算是捅了马蜂窝,我这个人什么都无所谓,就是不能让人说我怂包。
我回过头看了胡大勇一眼:“你确定?”
胡大勇嘿嘿一笑,我很干脆的找了台机子,坐了下来。
兰雷一看急了:“妹夫,你可不能玩这个啊,都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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