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七点钟,闹钟准时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只手按上了闹钟,随着一个非常好看的弧线,闹钟撞在了墙上,光荣的牺牲了。
八点整,铃声再次响起,床上的人在床头上摸索了几下,总算拿到了手机。
“喂——”
极度慵懒的声音,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吼,“白佳,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床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八点,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对着手机说了句“我这就去!”
然后就下床了。
匆匆的洗脸刷牙,摆弄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白佳抓起包就出门了。
如果日复一日重复同样的工作是一种悲哀的话,白佳的工作绝对称得上是惊心动魄,惊险刺激,因为她是一个医生,但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医生。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病人通常不是人,而是除了人以外存在的生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妖魔鬼怪。
这个世界看似的平淡无奇之下有着太多的惊心动魄,比故事里讲的还要让人匪夷所思。
而白佳就是少数知道这些生物的存在的人中的一个。
白佳工作的医院在一般人看来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才会看到它。
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它会在这个城市里停留多长的时间。
一脚踏进医院,白佳迎面就撞上了阮香梅,白佳下意识的用包挡住了自己的脸。
可惜这么做无异于是承认自己的错误,阮香梅很不客气的拿掉白佳挡脸的包,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白佳唯一能做的就是点头。
虽说她迟到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之所以没睡好是因为昨晚正好有个出诊,而这个出诊正好是阮香梅自己接的,但是,白佳很清楚,所有的解释在阮香梅面前无异于就是狡辩,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说话?”
阮香梅皱起很好看的眉毛,深刻怀疑白佳的反应。
白佳一听这话,很镇定的说道:“我在听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接受你的批评。”
阮香梅不相信的看着白佳,而后将包还给了白佳,说了句“下次不要再迟到了”
,就离开了。
看着阮香梅走开,白佳长长的舒了口气,说起来阮香梅应该是她的助手才对,但是到了后来她才痛苦的发现阮香梅是上面派过来专门管她的,医院上上下下也有好几个人,可是阮香梅就是盯着她不放,每每想到这个,白佳都觉得背后一阵冰凉。
可是,工作上她们两个确是默契非常,这也使得白佳对阮香梅是又爱又恨。
耸了耸肩,赶走不愉快,白佳径直往里面走去。
走到服务台的时候,白佳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白板,这块记录着香料名称的白板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于是白佳就把白板拿了下来,认真的将今天要的香料写了下来。
虽然同为医生,白佳所要收取的医药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钱,而是香料。
若是一般的人,香料给人的只可能是一种享受,但是香料在白佳的手上就是良药是武器,不同的香料会发挥不同的作用,而这就是白佳赖以生存的资本。
将白板挂回墙上,服务台的洪艳将一封信交给了白佳。
没有地址没有人名,信封只有四个字“白佳亲启“。
猛然间白佳想到了什么,拿信的手竟然瞬间变得冰凉。
木然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了一下桌子,打开电脑。
白佳利索的做完这一切,但是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那封信。
信未启,白佳依然感受到了信中渗透出来的凄凉感觉,这种感觉比任何的痛苦感觉来的淡,却有食骨之痛,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
“死就死“,白佳暗暗的说了句,打开了信封。
一个说不出是什么的图案,一个看不懂是字还是画的图案,一笔一划,如同含着冰冷尖刺的藤蔓,一条条,一缕缕,不断的交织着,缠绕着,看得人心里发慌。
白佳头痛的将信扔在了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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