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我也很无奈,甚是同情自己。
君谨宸亚然失笑“本王倒是第一次听说贼子不劫色却惦记一个玉镯都戴不起的柔弱姑娘。”
妘瑶越心惊,直觉的那日宸王怕是也在竹林,不错,自己手腕的镯子是空心木材所制的救急暗器,并非玉镯,若是君谨宸那日真在竹林,想必也知道了自己会阵法和暗器一事。
退婚怕是愈不可能了,如此,这场局自己已经出不来了。
想到此,不禁心下嘁嘁然
“嘿嘿,我常年待在别庄,莽撞惯了,戴玉镯容易磕着碰着,那得多暴殄天物啊!”
妘瑶尬笑着打马虎眼。
“是吗?宸王府多的是珍品,不用替本王省着。”
看着财大气粗的君谨宸妘瑶再次心里吐血,一辆千年紫檀香木车都够让人嫉妒了,还在这里招嫉恨。
君谨宸瞥一眼妘瑶几欲咬牙切齿的脸色,淡淡转身往桌边走去,轻茗一口茶水,抬眸“今日在宫里,你好像不是很情愿嫁?”
大爷,不是好像,是十分!
确实不想当炮灰啊!
您老总算是看出来了,不枉费我的膝盖白白受疼啊!
可是她为什么听出了一种你敢答是试试的感觉呢?于是妘瑶妥妥的怂了
“王爷天人之姿,俊美无畴,妘瑶不敢亵渎:”
妘瑶一脸羞愧惋惜,言真意切。
可是画风又一次偏离了剧情“无妨,本王准许你染指。”
妘瑶心里哀嚎,面上却是一副中大奖的喜极而泣,宸王爷这逻辑思维堪比黄河九十九道弯,拐的曲折而任性啊!
“臣女惶恐!”
“嗯,知道惶恐就好好表现。”
君谨宸不咸不淡的又补了一句
嘎?就这样?聪明如宸王,听不出来自己十分不想嫁的委婉拒绝吗?宸大王爷又一次身体力行的向妘瑶证明了一个真理:美好的事物都不可轻易招惹,有毒!
“叩!
叩!
叩!”
“姐姐,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妘妍曦温婉柔软的询问。
妘瑶:灯搁这儿明晃晃的闪着,这是得有多瞎?
不待妘瑶回声儿,只觉得一阵风拂过,屋内已无君谨宸身影,若不是桌上热气袅袅升起的茶水,妘瑶都快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