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歌:这就没必要了吧?
不过景明还算规矩。
步轻歌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
抬眼,却见景明丢了帕子,俯身而来。
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步轻歌愣了好一会儿,肩膀处有一种微麻略痛的湿润感觉,才发现他是在舔她伤口处的血迹。
不是……这么不挑的吗?
这可是真脏啊。
步轻歌的后背剩了里衣,其他基本是裸露在外的,于是分外明显地察觉到景明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还有他的发丝落下,那种柔滑凉润的感觉。
景明的手压住她的腰肢。
步轻歌瞬间咬紧了牙关。
她不该低估了他,变态就是变态。
他的声音在她的后背,在她的耳畔,在她每个压抑急促的呼吸里,他说:“记住我,潇潇,记住我,只有我……”
景明抬起头,他的唇畔沾染了一抹血迹,像春日里最后一朵残红落花。
他洗手,给她上药、穿上新的衣裳。
然后转身离开。
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洁白得像是一无所有的样子,又洗尽铅华,别有一番美丽。
步轻歌起身,坐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