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徐炀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神情分辨不出喜怒哀乐。
“恐怖的部分还在后面,自那之后流浪汉反复登门,直到她有一天用尽了理智,用扫把打破他的头,把他赶走。
那之后,母亲过了极度煎熬的o个月,生下了我。”
“法洛莎……”
“然后我被证明是魔女,我很早就展露了一些能力,”
法洛莎抚摸徐炀的脸,“你知道那会多可怕。”
“杀戮和复原。”
徐炀一动也不敢动,法洛莎对她的过往有无尽感触。
“我乐在其中,越来越多的动物死于非命,又被我复活。
全然不知道这会给我母亲带来什么影响。
没有人愿意再娶母亲,抚养我这样一个有能力威胁生死的祸胎。
母亲害怕我被评议会偷走,或是被猎人屠杀,于是找到流浪汉,希望他能帮忙抚养我,于是他们结了婚,我就是有这样一对父母。
现在亲吻我,徐炀。”
徐炀吻上她的嘴唇,她闭上眼睛,良久才幽幽说下去。
“流浪汉本性难移,叫母亲在白昼受苦,在夜晚受难,每个黄昏她教我撒谎和逃跑。
在父亲年的殴打和折磨下,母亲最终了疯,她在这段婚姻中充任一件被支配的工具,她的长被剪断,手指僵硬,身形佝偻,满脸皱纹。
哦,也许她是忍耐了年,直到她看到我顺利掌握了撒谎和逃跑后她才放任自己崩溃。
她痛苦,在地上打滚,我看着她如何呆、尖叫、挨打、受虐,这一点也不意外。
在一个晚上,她让我动手,我结束了父亲的暴虐和母亲的痛苦。”
“你……”
“引爆了他们的头颅,再挥我学到的两个本领——我说不是我杀的,然后趁其他人不注意,逃出了村子,那个晚上我跑的很快,好快好快。”
徐炀一时缄默,法洛莎伏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声,然后亲吻他的脸颊。
“所以……”
法洛莎悄声说,“我擅长撒谎和逃跑,我恐惧像我父亲那样野蛮粗暴的人,更恐惧我会和我母亲一样疯。
所以……我要问你一件事,你觉得我是正常人吗?”
她的心跳也很快。
徐炀将法洛莎抱在怀里。
“你是正常人,如果谁觉得你疯了,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徐炀低语。
“你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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