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报警……”
陶泽儒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扯破的衣服,他不敢直视。
“为什么让晚没有和你在一起。
发生什么了?你刚的是你……什么意思?”
“下午我听见你们的谈话,昏了头。”
回房间的路上陶泽儒一五一十的事情了出来。
茅佑安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他抚着她红肿的嘴角,望着地上散乱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痛。
他握紧拳头砸向他“你个混蛋!”
“你竟然这样欺负她!”
他又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陆让晚多爱你。
我嫉妒你嫉妒的发疯。
你是她的一切,你应该知道,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明明是她的全部,却这般不相信她,伤害她!”
“我和她能有什么?你告诉我!
我能和她有什么!
我们能怎么样?我能对她做什么?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她会给我机会吗?她只是回答我的问题,她带着怜悯,安慰我。
一直以来都是她帮助我指引我。”
“是我的错!
是我害了她!
她只是想帮帮我。”
他恨的牙齿咬的紧紧的。
“对不起,我不该问她那样的话。”
“我不该问!
她那样喜欢你,怎么会来找我,还和我那些话?昨你在台上演讲,她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她守着自己的界限,从未动摇。
陶泽儒,你……”
“今晚要是她出点什么意外,你!
你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你竟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茅佑安几乎是在咆哮。
他后悔自己没有分寸,后悔自己的不干脆!
他没有忍住,是他的自私害了她。
他拎着陶泽儒的衣领“陶泽儒,她该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