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做爹娘的,不管对错,作这晚辈都不该这样无礼的指说。
加上心底里,张树根对张舒曼无情的话,也是真的不赞同。
在张树根的心里,甚至是惊世骇俗。
再怎么样也是血亲的一家人,打断着骨头还连着根筋。
怎么能说这样绝情的话,简直是目无尊长,大逆不道毫无妇德可言。
“曼曼,跟奶奶道歉,你刚才的话确实是过了。
不管奶奶有什么不是,作为晚辈的都得忍着,怎么能这样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以前你也做的很好,怎么现在全都给忘记了。”
“爹,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再像以前一样,学爹一味的愚孝。
长辈说的话不管对错,都是圣旨,不能有一句反驳。
结果得到的好处就是天天做不完的活,却吃不饱穿不暖。
一场病差点连命都没了,甚至为了那区区三两的银子,便得一声不吭,任由后娘给卖给人当小媳妇。”
冷淡的陈述着张大丫短暂一生的过往,张舒曼并没有夹杂着太多的情绪。
像是在说别人般,冷静的让人心惊。
“曼曼,你误会了,爹没有这个意思?”
对上大女儿冷漠的眼神,张树根张了张口,想辩解什么。
话到了嘴边,却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垂下眼帘再也说不出是事而非的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像傀儡任由人摆布。
搓圆捏扁,在自己的家里也没有一句说不的权力。
若这是爹对教导我的人生经验,那么对不起,我做不到。
要是爹觉得失望,那么我们还是维持以前的关系,没事的时候还是少些往来,各过各的日子。”
话说到这里,看着张树根的目光,再也没有一丝的敬意。
像是对待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让林淑兰还有在场的众人皆是一震。
二丫跟三娃低着头不说话,眼中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听到大姐想要划分界限的话,也没有再多说一句,显然,心里也是支持张舒曼的这个决定。
可惜就是有不识趣的人,听到张舒曼的这番冷情的话,没有醒悟自己所做是不是太过分。
反而一心认定张舒曼绝情绝义,连父母天恩都敢丢弃,简直是狼心狗肺。
加上还惦记着想住进这大宅的事,林淑兰怎么甘心眼见着就成的好事泡了汤。
猛的一拍桌面,凶悍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张舒曼。
仿佛张舒曼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气冲冲的大吼。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真的是手上有点银子。
嫁了人,翅膀就硬了,现在连爹都不要了,还想断了关系。
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怕遭报应,天打五雷轰。
本来看着今天人多,奶奶也不想生气。
不过现在看来,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真的反了天去。
好,看奶奶不打死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天。”
“娘,我帮你。”
本就看张舒曼不顺眼,一点也不懂得孝敬着长辈。
见有机会教训张舒曼一顿,张美丽怎么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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