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一方说:“哦?你还想让我把尾巴也塞上?”
这语气透着一抹危险。
“不、这不是没有吗?”
温柔一点的男声哄道,“你现在是可爱的小兔子,对对对,双手害羞的挡住下面,哈哈哈。”
另一个人大约是不配合了,说:“我是凶残的大白兔,现在捉住的个叫做祁清越的猎人,说吧,是被我吃掉还是当我夫人,选一个。”
“这有什么区别吗?放我下去!
你仗着腿好了就胡作非为!”
“我腿不好也对你胡作非为。”
两人闹做一团,很快就没了声音,像是到了楼上去了。
剩下被一个名字定住的纪深站在这栋别墅门口,恍惚了好久,才回到自己的车上,吩咐说:“走吧。”
司机没有再多话,纪深便想的脑袋都是疼的,他感觉这应该是个巧合。
是的,没错,应该是个巧合。
这个世界上叫做祁清越的人这么多,不可能这个就是他。
而且据他所知,祁清越家里条件很不好,之后离家出走,根本就不可能会接触到这种类型的有钱人。
不,也不一定,或许呢?或许真的就是自己到现在还忘不掉的人呢?
纪深感觉头快疼死了,声音都不耐烦了起来:“开快点。”
“是。”
司机欲哭无泪,跟着这样的老板真是每天都心惊胆战。
很快的,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别墅,纪深让司机明天白天再过来接自己后就冲澡准备睡觉了。
他躺在床上,进入梦乡的很快,梦里却全是自己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残忍的现实。
幻想着自己在当初很完美的将祁清越勾搭到了手上,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了许久,然后在国外结婚,领养了孩子。
但梦境一转,其实那一切都是梦中之梦,实际上自己的人就在距离自己家不远的别墅里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晚上还玩着情趣游戏。
大年夜的晚上,纪深没有睡好,醒醒睡睡,分不清楚什么才是现实,什么才是梦。
而戚桀家的祁清越一晚上也没有睡,昨晚浪的太过,被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吃了个彻底,后来清洗身体的时候就直接睡着了,凌晨六点还趴在戚桀身上补眠。
到了八点有不少送礼的人来,戚桀就让祁清越继续睡,自己下了楼。
等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祁清越才终于睡醒,活动了一下浑身快要散架了的骨头,扶着腰去洗漱,穿着睡衣就下楼了。
结果楼下坐着的却不止自家男人和章泽小朋友。
还有一个正在和戚桀聊天的看上去很是年轻的青年。
他吓了一跳,自觉没有被发现,便连忙回去换下睡衣,穿着家居服下楼,只不过等他这次下去,那客人已经走了。
祁清越走过去,刚坐到沙发上就被戚桀揽过去,抱到身上,两人来了个‘早安吻’,说:“有客人都不和我说,差点儿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戚桀倒是觉得无所谓,不管祁清越是什么样子他都不会觉得丢人就是了。
“没关系,你来看看,你也有不少礼物。”
戚桀指了指桌上的一堆礼盒。
祁清越很意外:“给我的?”
他随意的拿起最上面的那个小盒子,说,“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戚桀笑道:“你是啊,你不是我的人啊。”
祁清越被亲了一下耳朵,痒痒的,他没在意,可是在看见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后却皱了眉。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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