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某些事物充满了抗拒,骨子里的血脉依旧流淌着属于兵家的狂热。
聂诃抿紧了双唇,并未接话。
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令人开心的夸奖。
厉南烛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是以只这样说了一句,就不再提了。
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比那些心心念念地想着复仇的人,要远见得多。
她很清楚,哪怕那天在驿站当中的伏击成功了,这里的这些人,也逃不脱被剿灭的下场——或者说,正因为成功了,所以必然会落得个那样的结局。
撇开来自御朝的那些人与她暗藏的身份不谈,便是她头上的那个姓氏,就注定了若是他们在途中出了事,朝廷不会善罢甘休,倒是刮地三尺,也定然要将行凶的人给找出来。
而这里这好几百号人,想要毫无声息地移动隐藏,却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哪怕是曾经齐国的精锐又如何,在面对数量以己方的成千上百倍计的人的时候,又能起到多少作用?
只不过,想来这地方并非这人所建,所有的事情也并非她一言可以决定,是以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法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这个人,又似乎有着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头上揽的习惯,以至于竟生出了死志。
聂家竟也会生出这样的人来,也着实是……有意思。
然而,聂诃这时候却忽地笑了起来,面色有些凄然:“我想,或许我是真的希望,这个地方能够毁掉。”
哪怕她放在明面上的理由有多光鲜亮丽,但她的整个计划当中,有着太多需要仰仗巧合与运气的成分,便是失败了,也是再正常不过——应该说,那才是最可能出现的情况。
而她刚刚意识到,即便是厉南烛带了人将这里踏平,她也不会生出太多的意外来。
这个地方,于她而言,是一座让她无法喘息的牢笼,将所有她不想要的东西,都沉重地压在她的肩上。
她想要救下这山寨当中数百人的性命,却又不敢做得太过明目张胆;她想要毁掉这座让她窒息的牢笼,却又不敢亲自动手,最后只能选择这样一个怯懦的方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由上天来决定,捂住自己的双眼双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至少,你确实为她们挣得了一线生机。”
轻叹一声,厉南烛开口说道。
她没有去评价聂诃的做法是对是错,这种事情,本就没有定论。
对于那些兵士来说,或许比起落在她的手上,她们更愿意在战斗中死去,可也没有人能够指摘想要保住这些人的性命的人的心意。
“我能保你手下的人不死,”
沉吟片刻,厉南烛出声道,“如果你能保证她们安分的话。”
她看着聂诃,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要是对方连让那些人乖乖听话都做不到的话,她也就没有必要浪费那个精力了。
厉南烛的话音落下之后,聂诃好半晌都没出声,良久之后,才自嘲似的笑了起来:“对政帝怨恨最深的,都在驿站里。”
她终究,还是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模样。
“那么,”
对于聂诃的话有些意外,厉南烛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你……”
“那个山洞里的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临安突然出声了,“是你吧?”
“什么?”
不仅是聂诃,就连厉南烛,在听到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的时候,都不由地露出了惊诧疑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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