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他视作瘟疫,不想与他有半点触碰。
昨夜她乖顺,她有求必应,她哭泣着紧紧抓着他宛如抓着一块浮木,与现在冷落冰霜的她截然相反。
但是即便这样又如何,他并不在乎。
一把攥紧宁卿细嫩的手,握得极紧,让她无法挣脱。
下一秒,他便和宁卿消失在原地,纪樾被他用灵力束缚,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宁卿被带走。
以他现在的能力,想在裴谨手里带走宁卿,简直异想天开。
宁卿被拽着进入裴谨的房里,她不想再来到这个房间,不断地挣扎,想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师兄,你放开我!”
她不想去那个房间,也不想看到她们荒唐一夜后的任何痕迹。
“阿宁,你睡了师兄现在是不打算认账是吗?”
宁卿错愕地看向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理不清头绪。
什么叫她睡了师兄?
“昨夜只是意外。”
裴谨抓着她的手不放,带了逼迫之意,“是你主动爬到师兄床上,也是你说喜欢师兄,你难道想当没发生过?”
宁卿茫然,怎么会,难道真是她在昨夜完成任务的时候,稀里糊涂之下干的蠢事?
可她没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她也不知道师兄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可向来君子的师兄,肯定做不出这种事的,或许真的是她主动。
她咬紧唇瓣,“师兄,那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这只是一场意外。”
这件事发生了后,师兄想必只是出于责任想负责,可她不需要。
“真的,这种事阿宁不在意,你不需要负责,我们就当昨晚只是一场梦吧。”
她不在意,不在意。
是不是那个纪樾要和她做这种事,她也不会拒绝,在别人身下承欢?
裴谨强忍怒意,笑容惨淡凉薄,“阿宁不在意,可我在意。”
他捏紧宁卿的手,恨不得将她手腕捏碎,“事情已经发生,你岂能轻易地一揭而过?”
宁卿真的很想质问他,难道她主动,他不配合她难道还能强了他吗?更何况,他可是一个大乘期的修士,而她只是一个炼气期的醉鬼。
可她不敢问。
裴谨指尖抚弄宁卿的小腹,别有意味地说:“阿宁腹中,或许已经有了师兄的孩子。”
宁卿闻言猛然挣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措又惊慌地瞪着他,“师兄你在说什么?”
裴谨并不顾忌她,强势地揽过她的腰,指腹在她小腹上打圈,细细感受宁卿小腹的肌肉收缩。
他笑了笑,“我说,阿宁可能已经怀了师兄的骨肉。”
宁卿拼命想推开他,“我已经吃了避孕丹,是不可能……”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男人只是盯着她,“一次不行,那就第二次,第三次,总会有怀上的那天。”
“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卿无法想象这是师兄说出的话,惊恐地喃
喃,她甚至已经忘了挣扎。
男人却不打算和她绕圈子,“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啊。”
幻境里宁卿讨厌害怕的那个人才是他,她心中温柔体贴的师兄,不过是为了让她放下防备的伪装罢了。
可现在她如何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他似乎也没了伪装的必要。
裴谨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眼里浸满温柔,“阿宁,师兄爱你啊,你昨晚也说,你爱师兄,待在师兄身边不好吗?”
宁卿身体猛然一僵,师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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