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潇冶挥起剑,又一记斩去,邪祟自然也是不白成为高级邪祟的,他碰上景潇冶的攻击,丝毫没退缩,趁机,狠狠拽着景潇冶的手,狂笑道:“我全身都是毒,你碰了我,必死无疑,看我不毒死你!”
景潇冶挑眉一笑:“是吗?”
邪祟狞笑道:“你就等着收尸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等笑完,邪祟忽然痛苦地嘶吼,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打滚:“你你用了什么诡计?”
“没什么,学你的。”
景潇冶冷笑一声:“你身上都是毒,我也得我有点什么东西应对。”
他一个视线扫过,邪祟浑身上下都冒出红光,这是即将要爆炸了!
伴随着惨烈的尖叫声,这只邪祟在空中被炸的干净,魂魄都散成一阵摇摇欲坠的风。
这是宋昶想起来,那时在暮山也是这样,只要景潇冶在对方身上留下过伤口,他想要伤口再次裂开,伤口就会裂开!
宋昶擦了一把冷汗,心虚笑了笑,不愧是景潇冶啊:“呵呵,我还以为这只邪祟够卑鄙了,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你简直卑鄙极了,佩服佩服。”
景潇冶没闲心在这里陪宋昶玩,他从纳戒中拿出一枚信号弹,对着天空发射,黑夜中炸开的一束烟花,照亮了整片皇宫。
宋昶问:“你这是干什么?”
景潇冶道:“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你守住,还有,阵角破了,那些邪祟该疯狂了。”
“啊?”
宋昶嘴巴张的极大:“你就这么走了?你倒是帮帮忙啊?”
景潇冶走的那叫一个干脆。
什么阵角破了?疯狂?
宋昶颤巍巍回头,身后的邪祟们都已经红了眼睛,情绪像烧开了的沸水一样激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