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带着腰窝的腰臀线,以及肌肉线条漂亮的半个脊背。
可也仅仅只有几秒,他就伸手把衣服套上了。
接着,池以蓝回过身,用一种无法言述的微妙神情注视自己。
顾平芜一时有点头皮发麻,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是想问……你手机没什么秘密吧,我要下个app点外卖……”
池以蓝问:“你想要什么秘密?”
空气凝滞了一霎。
顾平芜抿了抿唇,带了点笑,半真半假地道:“像费静琳一样的秘密。”
“分手那天你在现场。”
他几乎冷酷地回答。
攥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而后垂落在身侧,有些无力似的。
她身后的廊灯因长久无人动作而暗去,偌大的更衣室里,唯有中岛台处的装饰灯闪烁出星河般细碎的绚烂。
顾平芜忽然发觉,到了今天,她并没有因为寻到一个和“那个人”
如此相似的、踩着滑板的少年而喜悦。
尽管池以蓝满足了她所有关于滑板少年的幻想,尽管他做到了她没能做到的梦,可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得到他”
这件事感到满足。
相反的,池以蓝带给她的也有许多困惑甚至痛楚。
比如刻下。
当她想讨要一点心安时,他回以冷漠。
她很清楚,池以蓝不爱她。
甚至连讨论爱与不爱都显得过分夸大。
池以蓝甚至并没有那么喜欢她。